教主”之时,下意识的收敛起了那一身的妖艳气息,整个人就像是虔诚的信徒一般,眸中尽是灼热。
“只要犬子能够成功觉醒,玄武圣水倒也无不可。”徐玄深深的看了艳姬一眼,不知为何,竟是直接歇下了刚刚还有些剑拔弩张,企图讨价还价的步伐,“只是他若想成功,必须女方自愿且不能有任何抵抗之心才行。”
“这个简单。”艳姬捂嘴笑道,“您当妾身为何心甘情愿的在那小破屋子里养儿十几载呢?为的可不就是此刻不是?”
“江楠楠那丫头从小与我这个温柔且身子不大好的母亲相依为命,最是孝顺不过。”
“您只要抛出条件,跟她进行交易,说是只要她心甘情愿的做贵公子觉醒的祭品,您就在事成之后,将她母亲安全无虞的送回。”
“我保准那丫头会乖乖的送上门来。”
“哪怕是为了她的亲亲母亲,她也会乖乖的心甘情愿的接受这一则交易。”
艳姬笑眯眯地递出一把“刀”,也后唇畔扯出一抹古怪的弧度,霎时间,仿若春风拂面一般,又似是暗藏了些刀光剑影。
“不过,妾身还是建议大人你呢,稍微管教一下旁边的那只小老鼠,不然......他要是唆使您相中的祭品逃跑,可就不美好了。”
“好说,好说。”徐玄微笑着应承。
不好,被发现了!
必须得逃!
徐三石心头一紧,头皮骤然一凉,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仿若约好了似的,“唰”的一下就骤然炸开了去。
腿,我的腿,你倒是快动起来啊!
徐三石在心中不住的呐喊。
但他的四肢却仿佛是死寂了般,完全不受他控制,不要说逃离这个地穴,连稍微挪动一下都是奢望。
他的眸中闪过几丝悲戚之色。
楠楠......
快跑......
下一秒,他就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
......
“怎么,又哑巴了?”江楠楠嗤笑一声,“每一次每一次问你这个问题,你给我的回答永远都是沉默,这就是你所说的让我相信你?你让我拿什么相信你!”
徐三石被江楠楠的质问从回忆的漩涡中强硬的掰扯了出来。
他呐呐抬首,看到江楠楠眸中的悲痛之色,想起自己那日在地穴里听到的一切,突然就丧失了说话的勇气。
说什么,又该如何去说?
你的母亲不是你的母亲?还是你其实只是她待价而沽的商品?又或者是你从小到大的所有经历,其实都是一个阴谋?
那太残忍了。
无论是对她,还是对他。
更何况,对于活着的人而言,“死人”身上的滤镜是她们在一次又一次的回忆中渲染上的色彩,又岂是几句话就可以攻破的呢?
他没有证据。
与其让江楠楠陷入被至亲背叛的绝望,从此丧失对生活的信任与希冀,他宁可......
让她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