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边问道:“明日之事,娘子可安排妥当了?”
君母没有看主君,直视前头回道:“明日什么事?”
“昨夜不是跟娘子说过了么,娘子忘了?”主君语气些许着急。
只见君母哦的一声,接着白了一眼,道:“我当主君是心疼我操劳了一日,原来是另有其事。”
李妈妈低着头不敢看主君和君母,只静静的紧跟两人其后。主君道:“担心你是真,问你也是真。”
可见君母不吃这一套,主君接着说道:“家里之事,也只有娘子可帮我助我,况且,你乃我温府一家之母,这件事一半在你一半在我。”
君母看了一眼主君,道:“主君可想起我这大娘子了,怎在外头四处留情之时,却忘了有我这娘子了?”
听此,三人纷纷停下;李妈妈见况不妙连连请辞退去;看着主君愣在原地,君母瞧也不瞧一眼,转身便进了院。
主君也是头次见君母这般模样,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心里想着,难不成君母是受了什么刺激?
正当主君愣在原地忧心忡忡时,君母背对着主君说道:“明日该备的物品我都一一配齐了,主君可放心去做。”
主君不自觉的道了一声谢,接着君母又转身走来,只见她看了一眼主君,道:“主君何时这般客气,还是觉得有愧于我这个大娘子?”见主君不说话,君母接着道:“可别这样,不然,便不是我识的主君了。”
说着,君母直接绕过主君,喊来李妈妈:“我这会事多着呢,主君若还有要事,可等我闲时再说罢。”话落,君母头也不回地去往后院。
主君皱着眉头,看着远处的二四,小声问道:“这是茶吃多了,犯晕?”只见二四摇了摇头,便是知晓也不敢回话。
另一头,李妈妈紧跟着君母,瞧君母走得甚急,李妈妈连连喊住:“君母!”
君母这才止住脚,回望着东院,君母闭着目深深吸了口气,再次睁眼说道:“今早瞧见主君到府门接我,我便知他定是无事献殷勤。”
“原我以为是我们相敬如宾惯了,担心我的话才会羞于出口,可如今才知,不过是不担心罢了。”说着,君母拍了拍袖子,又道:“罢了罢了,当初是我死缠烂打要嫁给他,也不怪他无心。”
“主君定是担心君母的,不然怎会到门处接君母?便是想问,主君寻个时间问君母一事不就得了,况且,今早主君也无问此事。”李妈妈说。
“他哪是无问,他是不敢问。”君母一语道破主君;李妈妈听着好似有理,故而也不知如何回话才好。
君母想了想,一脸忧思道:“只是这事还未同祈哥儿讲...李妈妈,后院戏班的事你先替我去理了,这事我必须跟主君参详好,最好今夜寻祈儿来说明。”
听此,李妈妈点了点头,这会领着两个女使便朝后院行去;君母又对身后一女使吩咐道:“你到祈哥儿院里去传话,便说晚些时刻主君寻他有要事吩咐,切莫出府。”话落,女使领了命,这就速速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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