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长孙的亲生母亲!待小公子长大,自然与你亲,将来这里不都全是姑娘的了?”小英说。
卫晴莲想了想突嘴角一笑,接着小英说的颇有道理,可卫晴莲还是有所怀疑,道:“你是姜府的人,又怎好心为我想这些?”
小英笑了笑,给卫晴莲添茶道:“如今我都伺候姑娘了,将来必定也是跟着姑娘,多为姑娘着想,姑娘好了小英也会跟着好,小英也不瞒姑娘,这是小英的私心。”
卫晴莲高傲的吃了口茶一脸不屑道:“话谁人都会说,我又如何能全信了你。听闻姜国公府的下人可没一个老实的。”
小英脸僵了僵,忙笑道:“姑娘从何听来的,这些话姑娘也信?”见卫晴莲没有理睬,小英又问:“那姑娘要如何才能信小英?”
卫晴莲无一丝犹豫,连道:“你去,我便信你。”
小英吓得愣住脸,连跪坐在地,道:“姑娘何出此言!小英只是一个女俾,又怎能...”
卫晴莲撇着跪在地上的小英,嘲讽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也是,你又怎配呢。”
擦了擦嘴,卫晴莲才将小英拉起来,又阴阳怪气道:“我怎会不信你呢,方才逗你玩呢!”
瞧着卫晴莲这性情,小英一时更是看不透,同时也恼怒自己竟被一个不起眼的庶女给戏耍了!一时小英藏在袖里的双手紧紧握住。
只见卫晴莲拿起那包药进了里屋,一会又从屏风后走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仅有拇指大的瓷瓶递给她,说道:“今晚便将这个一同掺入叙哥哥的茶中,倒时叙哥哥命悬一线,我倒看看他院里那些厉害的人,又有谁敢拦我!”
想了想,卫晴莲拔下头上一只最为昂贵的发簪递给小英,道:“这发簪便给你拿去打点好了。可确保今夜要万无一失,这可是我最为贵重的贴身之物,若今夜失败,不是发簪还来,便是拿命来抵!”
“都说舍得才有得,姑娘定能如愿,姑娘且放心吧。”小英将发簪收下,又说道:“待姑娘成事,便是再昂贵也值了不是,将来姑娘成了姜国公子夫人,还怕什么金银珠宝没有?这里的一切可不都是你的了!”
听着,卫晴莲才舍收回看发簪的眼睛,笑道:“我可听说,当年姜国公府若不是有我们卫家那么多替罪羊出来相抵命,便不会有姜国公府今日!若不是因为心虚害怕,又怎会娶我姑母做国公夫人?要说这里的一切本就是我们卫家的都不为过!如今姜家想抛开我们卫家,那自然是不能够的!”
“卫姑娘!”这时,屋外一个女使急促的进屋来,低头屈膝道:“卫姑娘,姜公子出府去了,说是科考将至,要在外头寻一处静谧之地读书。”
“什么!”卫晴莲气得嘟嘴,想了想,又道:“也罢,我卫晴莲不急于这一时!可知叙哥哥去了何处?”
那女使摇了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他们嘴紧得很!方才也是我花了好些功夫才得知的。”
“无用!”卫晴莲瞪了一眼女使,又将方才给小英的发簪拿回,插进发髻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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