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过得不好,想给她们再找个靠谱的人家……”
“最后,好说歹说,那周媒人只答应了给春花说门亲事,夏花没和离有人家的她不敢去说。我跟她说了,什么人家不拘,只要条件好,我们春花会生儿子,现在年纪也不算大,才三十多一点,还能生的,只要男方条件好,愿意出钱,我们就把春花再嫁一回,让春花过好日子去……”
“所以说,夏花还留在娘家做甚?有家有口有婆家的,回去过她的日子去,日子是好是歹,那也是她的婆家,男人好端端的,又没瘸又没有跛的,我们为何要养她,回去顶多就是挨几顿打,挨几天饿,真要出人命,我们就跟她们老高家没完。”
元婆子把始尾都说了一遍。
她们现在在村子里都是夹起尾巴做人的,不敢高声说话。
连在屋子内,都是小声翼翼,瞻前顾后的,生怕被人听到了。
老元头听完元婆子的解释,也就没有再出声了。
这是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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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扎针后,许娇娇一觉睡了好几个时辰才醒。
确实是耗神。
不过,睡醒之后,对针灸术有了新的一层认识了。
这是实践让她悟出来的收获,之前扎得再多,也都是练习,不能深刻的领悟针灸术的精髓。
老话还是没说错,实践出真知。
等她再拿起针的时候,相信可以做得更好。
第二天,许娇娇准备再次给许老二扎针,这一次,仍旧全家人都在外面等着,二郎给许娇娇打下手。
许老二喝了两口虎骨酒,酒一入体,一股暖洋洋的感觉,从头涌到尾。
热乎乎的。
“感觉怎么样?”许娇娇问。
许老二细细感受一番,“热血沸腾,跟昨天一样,身上有麻痒的感觉。”
许娇娇嗯了一声,“二哥,你昨天左边胳膊恢复了知觉,我们今天还扎左边的胳膊,争取让它先能动,再扎右边的胳膊,我的精神力不够,腿部就先不扎,先把两只胳膊给恢复好,你觉得怎么样?”
“行!老妹辛苦你了。”
许娇娇甩甩手脚,简单活动了一下,然后捏出一根针,闭上眼睛,再次回忆了一遍昨天的过程……
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针灸,是一门技术,想要扎得好,简单来说就是熟练程度。
但这个熟练程度,却因人而异。
有些人练上个几年时间,才有资格真正应用于临床。
而有些人,几个月甚至个把月,就能达到相同水准。
那他们练习的次数,无疑相差很远。
但收获却一样。
这里面,相差的是什么?不可能仅仅是智商。
许娇娇只是闭上眼回忆,却使她如同练习过了无数次一样,心中有了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