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启德看清“支票”后也是一愣,跟着就捧腹大笑起来,直笑得快岔了气,一边笑一边指着马烈说:“你神经病吧?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逗逼!少爷我今天居然是跟一个神经病较了半天的劲儿,哈哈……”
财务经理捧着那张面巾纸支票哭笑不得,沐青儿摸了摸马烈的额头,愁苦地说:“哥,你没发烧吧?”宋宁虽然本能地相信马烈,却也觉得一雾水,弄不清他要搞什么名堂。
孔启德嘻笑不绝,招呼在场的贵宾一齐过来围观马烈和他开出的“草纸支票”。
马烈很淡定,面不改色地冲财务经理说:“支票开好了,就拿去兑取啊!”
财务经理干笑着说:“马先生,恕我眼拙,看不出您这种支票怎么兑,要不您还是重写一张?”
“我的字写在面巾纸也是钱。按照上面写的,到和商银行建设路分行兑取。”马烈脸不红心不跳,说得轻描淡写:“刚才说过了,我平时不管账,身上也懒得带支票本。四千万这种小钱,让我的财务秘书转给你就行了。他在银行等着,按照这个转账给你。”
听他说得挺像那么回事,财务经理就有点儿将信将疑。孔启德哈哈笑着说:“吹,接着吹!牛都上天了!买不起就赶紧吐出来让给我,别耽误少爷我的功夫!”
杭雪真始终没有嘲笑过马烈的“支票”,只是向他投去询问的目光。
马烈点了点头。
杭雪真微微一笑,转身对财务经理淡淡说道:“你按马先生说的去兑取吧,我作保。”
有了杭家小姐的这句话,就是一张擦屁股纸也得捧着跑一趟,财务经理没再迟疑,捧着那张奇葩“支票”去了。
杭雪真起身去洗手间,马烈笑着说了句“我陪着你”,和她一起离开。
进了男厕,马烈把自己在关在小隔间里,急忙拨通了姜申的电话:“姜哥,没钱泡妞,得找你借点儿急用!”
“你前些天不是刚从茶楼提了四百万吗,这么快就花完了?没钱就去提啊,赌场每月能有六七百万进账,够你吃杭雪真吃饭看电影了。”这时候还是上午十点多,姜申的声音听是还没睡醒。
马烈说:“来不及啊!我要四千万给杭雪真买礼物,很急!”
“什么?四千万买礼物?”姜申的瞌睡立马就醒了,嚷道:“你买个礼物就要四千万,也太能折腾了吧?”
马烈催促说:“赶紧的!我出力,你出钱,我又不是只为我一个人泡妞!”
“好,好!我明天给你,先补觉了,困。”姜申又打起了哈欠。
马烈说:“不行,我现在就要!我让拿钱的人到和商银行建设路分行取,应该能拖上半小时。你必须派人在他到达之前准备好四千万,按照我手写的条子兑给他。”
“半小时?”姜申怒吼起来:“你有事能提前吱一声不?我的钱都投着资,半小时哪能调得出那么多闲钱?”
马烈很诚恳地说:“姜哥,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做到的!”
……
没过多久,财务经理回来了,径直走到马烈跟前鞠了一躬,满脸歉意地说:“马先生,原来您是真人不露相,是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我为我刚才的冒犯向您道歉。”
那张面巾纸写就的巨额“支票”居然真的就兑了现,本来一心等着看马烈出丑的众多贵宾名流都听得明白了。
他们看向马烈的目光立马就不一样了。
豪奢珍宝赠佳人,草纸一张四千万,这是怎样的实力、何等的风骚与气度?
这些名流贤达有心结纳这位出手不凡的新贵,热情地围上前与他寒喧递上名片,反到是冷落下了本来的中心人物孔启德。
马烈对于这些虚礼客套兴趣缺缺,正好封勇打来电话,于是借着接听电话脱出“围困”。
封勇开口就问:“烈少,姜爷急赶着弄了四千万,让我在银行门口等着兑现你的条子,怎么拿钱的人还没到啊?”
马烈愣了愣,突然就明白杭雪真刚才和自己一同去洗手间是干嘛去了,原来自己在这边悄悄打电话,她在那边悄悄打电话,干的是同样的事,但是比自己利索得多。
“勇哥,辛苦了。你回吧,下次办事动作快点儿。”
挂了电话,转身将杭雪真拖到一旁,板起脸说:“我能说我付得起账,所以我不喜欢你自作主张替我埋单吗?”
杭雪真点点头说:“我知道你付得起啊。”
马烈皱眉说:“那你干嘛还要替我埋单?”
杭雪真认真地说:“我比你方便呀,谁让你指定的正是我家名下的和商银行?我打个电话就让你写的那张面巾纸直接到柜台上兑了。和商银行分行大街小巷都有,你偏要指定一个那么远的分行,就是为了多些时间凑钱吧?孔启德串通财务经理为难你,那是不讲规矩。那我就出手帮你作弊赢他,公平合理。”
听见她的道理比起自己还多,马烈忍住笑意问:“他毕竟是你的未婚夫,我如果当场付不出钱,项链就归他,最后还是会戴在你身上,一样的。”
杭雪真歪着头想了想,漆黑的眼珠晶莹闪动,认真说道:“不一样。他把赢你看得比送我礼物更重要,你是借着拍下项链帮我挡开他,是在做你答应过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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