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剩下他们两人,其他人去了哪?是一同走还是分开走,又分了多少批,汤靖承的两位同事又去了哪里?没人比他更想知道。
如果没有那场雨,或许还有痕迹可以追寻,可惜却毁了。
“困龙山虽然很大,但连山城距离坠机点仅五天路程,路是不好走,不过也可能有人来这里,你就不想会会?”
拉下麻巾,瞥了汤靖承一眼,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张天流继续道:“我们这些人中,必须要有人站出来讲讲规矩,不然每一个都是潜在炸弹,能力多大,威力多强。”
“明天中午,我陪你去。”
听了汤靖承的话,张天流又把麻巾盖到脸上,遮住了他那令人作恶的笑容。
翌日午时,张天流走在大街上,东看看,西瞅瞅,时而进家杂货铺和掌柜子闲聊,时而蹲在街角抽烟,汤靖承是一路相随,默不作声。
“要说怪事也没什么怪事,就两天前吧,有一伙奇装异服的人被拒之城外,听说还闹了不小的轰动,死了两人。”鞋店掌柜对张天流道。
张天流一边试鞋子,一边道:“这不行,我要的是妖魔鬼怪的故事,最好是人妖相恋,什么狐狸爱上人,蛇与人成婚等等,只有写这种故事才能在我们九歌畅销。”
“早有耳闻,九歌只谈男女之事,却没想到,已经升华到这种地步了,人妖!啧啧……”
掌柜子还在感慨,一直默不作声的汤靖承终于开口问:“那伙奇装异服的人是什么样的?”
“这个嘛……”掌柜子想了想道:“就是听说挺怪的,有人头发不足半寸,跟光头也没分别,却是个女人!有人披头散发,满耳朵的小银环,脸上还浓妆艳抹的,竟是个男人!你说怪不怪。”
听到这,张天流和汤靖承的心底都蹦出一个词:“乐队!”
飞机乘客中有个乐队里面就有这种形象的人,不过他们都没接触过,并不了解对方。
“哪方死了人?”汤靖承又问。
“官兵啊!排查时给那些怪人杀的,听说脑袋都给震碎了,真残忍啊,好在他们杀完人就跑,没进城里祸害,现在县令正派人出城去追捕呢,但也怕是跟对待山匪一样,光做做样子,唉……”
当张天流和汤靖承走出鞋铺时,张天流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炸了炸了。”
汤靖承满脸凝重,并不理会张天流,看了看时辰,他忙往拳馆而去,张天流只好跟随。
此后,汤靖承的修炼从勤奋变成了疯狂。
他强大的体质能力得到疯狂宣泄,无需真气,他可一拳将侯向山动用真气也无法击毁的石桩一拳拳击到粉碎。
连山城中最负盛名的酒楼中。
看起来只有三十左右,实际年龄却已五十的吕泰雍,面对眼前山珍提不起一丝兴趣。
“吕爷,不合胃口?”连山县令看着吕泰雍,眼底有些担忧,倒不是人家吕爷不吃饭,担心饿坏了身子,而是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对话!
“这菜,兑成粮食够喂饱连山百姓一顿吗?”
“来了!”
县令心底一叹,面上无奈道:“吕爷有所不知,这桌山珍放外面的确价值不菲,但在我连山却遍地都是。”
吕泰雍神色不变道:“遍地都是!呵,那为何连山百姓还如此穷困潦倒?”
“商路难行啊,爷!”县令是眼底含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