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孩子,我可以给你一个名分。”燕锦主动提了出来。
上官雪愣了下,马上头摇的拨浪鼓似的。
“不要?”他挑眉。
上官雪纠结的看着他,“我想要,可是那样你会不开心的。”
他不喜欢她,不喜欢孩子,这样强行的跟了他,他不会好受。
“傻瓜,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会不开心?”燕锦忽然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上官雪整个人僵住,粉嫩的面颊在他手心里发烫发红,她却哼都不敢哼一声,只用
tang小鹿般无辜而迷惘的眼神看着他。
他,这算不算是想要留下她的意思啊?
看她的样子,燕锦也只能,她大约是听不懂他的话了,索性直接说出来。
“听好了。”
“嗯。”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燕锦的女人了。”
“啊?”
“你的孩子,将来姓燕,若是男孩,就是这王府的长子,将来会继承本王的一切,若是女孩,也是这王府里的大郡主。”
“......”
“不过,既做了本王的女人,那就得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准备?”看他凝肃的神色,上官雪心里七上八下,很是忐忑,她好想姐姐在这啊。
燕锦眼波流转,邪肆的望着她,“从今后,你的眼里心里只能有本王一个,其他任何一个男人在你眼里,都是尘埃。”
“嗯。”这是必须的啊,可是,尘埃么?姐夫们在她心里也很重要啊,还有随伯,平易近人的宁安哥哥他们......
“还有。”燕锦忽地身子一倾,凑近她,邪恶的轻哼,“你姐姐说了,本王睡了你一夜,今后就只能睡你一个,你得长点能耐,别让本王失望。”
“.......”上官雪面红耳赤,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对她耍流氓吗?
——
李蔓急急的带着李墨李画回去了,这次一回,借着生气的名义,她一个多月未踏进锦王府半步。
不过,锦王府里的事,她却尽数知晓,尤其是雪儿,刘嬷嬷隔三差五的便回来一趟,将这丫头的事向她汇报。
她如今知道了,府里的丫鬟都称雪儿为夫人,燕锦每晚都和她宿在一处,偶尔还会陪着她一起到园子里散步。
雪儿现在身体好多了,食欲也特好,大夫说大人孩子都很健康。
燕锦如今又在近郊置办了一处宅院,打算选个好日子,就将雪儿搬到那处去,也好和这府里的一切隔绝开来,给她一方安静怡人的世外桃源。
不管燕锦这样做是出于责任还什么,但如今的雪儿过的很幸福,她就知足了。
等她搬到新家之后,她还特地送了厚礼,也亲自过去瞧了一趟,那院子修葺的跟雪儿在上官府住的一模一样。
感动的雪儿落泪,李蔓也知道,燕锦这次是真的用心了,对他的态度也和善了不少。
只是,燕锦这厮,看她的眼神,还总是那种酸溜溜的,就好似她负了他一般。
所以,后来,李蔓要么趁他不在的时候去看雪儿,要么干脆不去,总之能避开他就避开。
而就在雪儿的事完美落幕之际,云烟回来了。
她还带回来一个男人,据说就是曾经伤害过她,又被她差点刺死的丁大贵。
李蔓几个听到消息,都去云府想看个究竟。
那一天,秋高气爽,正好看见云烟在院子里做针线,而她脚旁,则蹲着一个高大的男人,那男人双手托腮,近乎傻气的看着她。
云烟一边做针线,一边不时抬眸朝他笑一下。
每次,她一笑,这男人就像被解了魔法似的,立刻起身,绕着院子跑着笑着,然后,又蹲到她跟前,开心的望着她。
后来,李蔓得知,这男人并没有被云烟一簪子刺死,却是受了重伤,他母亲砸锅卖铁,甚至卖了房子,勉强才救回他一条命来。
可是,他醒了之后,却成了活死人一般,唯一会说的便是云烟的名字,除此之外,连生活也不能自理了。
他母亲悲痛万分,于那个冬天病故了,剩他一人孤苦伶仃,无人照料。
他们回去找到他的时候,他一人躺在山上的破庙里奄奄一息。
“不过,总算找到他了,而他还活着,这就够了。”
云烟如是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