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王府的人吗?蠢货。”
“属下愚钝,请大……管事责罚。”家丁好歹是在关键时刻改了口,没遭到拳打脚踢。
王姓锦衣男子恶狠狠地说道:“搜,就是将这河翻个遍,也要将人找出来。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家丁领命,“属下遵命。属下怀疑那蒙面贼可能上了某一条船,这就能解释为什么找不到人。只是这岸边这么多船,其中不乏官船,该怎么做还请管事示下。”
王姓锦衣男子哼了一声,“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拦着咱们。搜,一条船一条船的搜过去。我就不信,他会飞天遁地,还能逃出咱们的天罗地网。”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带着兄弟们去搜。”
一部分家丁护卫留在河里,防止蒙面贼顺着水流飘走。剩下的人则提着武器,从最近的船开始搜。一时间,被搜的船人声鼎沸,各种抱怨怒骂。结果在一顿棍棒打击下,全都焉了。所有人都只能屈服在暴力之下。尤其是那些商船民船,更是半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宋家的船停在外围,那些家丁护卫很快就搜了过来。
家丁们要上船,船工们不让,双方僵持不下。
“小子看清楚了,这是官船,宋大人和家眷都在船上。你们从哪里来就赶紧滚回哪里去,要是惹怒了宋大人,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什么狗屁宋大人。告诉你们,就是封疆大吏的船,咱们也照搜不误。”
好嚣张的家丁,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历,竟然有这么大的口气。这些人究竟是虚张声势,还是说当真有强势靠山。
船工们坚守船舷,不让人上船。一边派人去请示宋子期。
这么大的事情,只能请宋大人出面。希望宋大人的官威能将这些胆大妄为的人给吓走。
这么大的动静,不止宋子期被惊动,就连宋安然等人也都被惊动。
女眷们都躲在舱房内,透过门缝朝外面看去。宋安杰仗着自己是男子,想要跑出去,结果不出意外被丫头们给拦了下来。
宋安然知道这样的场合,她不能出面。于是吩咐白一,让白一悄悄靠近,看看那些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白一领命而去,宋安然如同其他人,也躲在门后面偷偷观察外面的动静。
宋子期怒气冲冲的下到甲板上,见家丁护卫们一个个嚣张跋扈,当即呵斥道:“哪里来的厮杀汉,还不赶紧退下。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
“哈哈,你要如何不客气?”家丁护卫们嘻嘻哈哈的,全都没有将宋子期的威胁放在眼里。
宋子期大怒,神情严肃,“你们主家是谁,谁给你们权利搜查本官的船。还不赶紧说实话。否则等本官一本参到朝廷,沧州地界的大小士绅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宋大人好大的官威啊!”王姓锦衣男子从人群后走了出来,“小人见过宋大人!”
王姓锦衣男子抱拳行礼,却不甚恭敬。只听他说道:“宋大人想知道我的主家,按理我该如实相告。只可惜我的主家,还不是宋大人你能知道的。宋大人若是识趣,就行个方便,让我的人上船搜一遍。只要船上没收容贼人,我们立马退走。顺便再给宋大人赔个礼道个歉。宋大人,你意下如何?”
“放肆!你拿不出官府文书:又说不出出处来历。像是你这样虚张声势的人,本官见多了。你说想上船,本官就让你上船,那本官的官威脸面搁哪里?你若是识趣,就赶紧退去。见你还有几分见识的份上,本官就不追究你的无礼之处。”
“哈哈……”王姓锦衣男子大笑起来,“看来宋大人还没认清楚形式啊。”
宋子期冷哼一声,“认不清形势的是你们这些胆大妄为的贼人。”
王姓锦衣男子瞬间冷了脸,一挥手,“小子们,给我登船。若有反抗,给我打,打不死就成。”
“遵命!”几十个家丁护卫齐声一吼,气势十足惊人。
宋子期心中惊疑不定,见那些人果真要登船,当即怒道:“谁敢登船,本官宰了他。”
一把抽出身边护卫的剑,直指王姓锦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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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我家安然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