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胥习动作未有一丝停顿,连着眸子里都没有半分的惊讶,仿佛是不懂这话说的是个什么意思。
“我是不会放弃调查这件事的。”许红妆见他动作没有异常便没有选择放过,而是取出怀中针包,手指在一根根银针上细细划过,最后落在最五根针上,微笑着道:“这叫铍针,也叫剑针,长四寸,多用于排除脓血。”
叶胥习一向关注于吃食的眼睛在这话后很准确的落在了许红妆手间的铍针上,眨着星星一般的眼睛好奇地问:“妹妹要做什么?”
这话问的倒是正常,只是嗓音略有些迷糊,与孩童有些类似。
许红妆忽的笑的灿烂,舞了舞手中的铍针,“你有病,我帮你治。”
“不要!”叶胥习顿时眼眶大张,反似是极其害怕这样的仗势竟是大叫一声扔掉手中的碗碟头也不回地一咕噜就跑了。
“管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反正在我的府上,就别想着好好的!”许红妆由着他跑,手中的铍针在指间自由飞舞。
“噔!”忽听得一声儿急来,寻声看过去时只见的一边柱上立了一柄小飞刀,飞刀下方带着一睁白色折的整齐的纸张。
许红妆收了铍针放入怀中,大方地朝柱子处走过去,拔下飞刀去看刺着的纸。
“明日午时,杉楼一聚。”
“小姐他怎么跑了?”莲香一惊一乍地从外面跑进来。
许红妆随手揉了纸团扔到水里,看过去道“都这么晚了不跑了还要留下不成?”
这说的不错,莲香想着道:“确实该走。”又说:“小姐,明日您要出门吗?”
许红妆看过去等着她的后话。
莲香懂得那眼神,言道:“刚刚老爷叫了人来说让小姐明日去一趟城外的千橡寺。”
许红妆细眉微蹙,道:“为了何事?”
莲香小步走过去,低下几分音色道:“老爷让小姐帮夫人立一个牌位。”
言谈的兴致便就在这几个字里淡了下来,许红妆轻轻嗯了一声,“知道了。”
莲香听此小话更加收拢了此前玩闹的心思,小声地同她嘱咐道:“那小姐就早些休息,奴婢先下去了。”
许红妆轻轻摆手回屋,“下去吧。”
对于章氏她心里是存着感激的,同时也是怀着敬爱的。那是个好人、好母亲,虽然只是简短的几个月,但好像是原身把心内的欢喜都给了她,让她对那章氏的爱无由的浓了许多。
虽说不懂为什么这么爱还是要和她交换所谓的人生,但既然已经如此了,那她只能帮着她更好的对章氏好。
原来还想着要让章氏颐养天年,现在看来,千橡寺也是不错的归宿吧。
只是,明日的一聚怕是没机会了。
想及此,许红妆捞起在水里的纸张用力地揉的看不出一分字迹,再取了张干净的纸,写了几个字之后换了身衣服,再吹了灯烛,跃出了小窗。
既然赴不了约的话自然是要去和约她的人仔细说道说道,不然明日让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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