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贤又道:“此毒非同一般,小僧对药理亦有所涉猎。
就让小僧跟任施主仔细研究一下,看能否找出解毒的办法。”
说完,他便吩咐弟子将锦毛鼠带入厢房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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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贤的禅房内。
“锦毛鼠的毒,施主可有什么头绪?”戒贤问道。
任以诚摇头道:“除非达摩智复生,否则就只能一种一种的试了。
但毒物的排列顺序有千百种,等解药试出来了,锦毛鼠只怕尸体都凉了。”
“唉!”
戒贤叹了口气,道:“看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内力强行为他逼毒了。”
任以诚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虽然有些吃力,但是凭你我二人的功力,同时出手应该可以避免油尽灯枯的可能。”
戒贤点了点,沉默了一下,随后问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任以诚淡笑道:“当然是找一个替罪羔羊。”
“你已经有人选了?”戒贤问道。
任以诚悠悠道:“还记得刚才杭天豹说的不在场证明吗?”
戒贤闻言一怔,紧接着灵光一闪,瞬间想通了些什么。
“那个黑衣人是他?”
任以诚道:“就算不是他也得是。”
戒贤点头道:“我明白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
任以诚站起身来,忽然又道:“对了,之前主持发给你的空明百问,你最好尽快去处理一下。
否则,要是被包拯他们发现了其中的问题,咱们可就功亏一篑了,后果不堪设想。”
所谓空明百问是指有关佛学的一百个问题。
衍悔大师以此来考校弟子的佛学修为,看他们是否有资格成为主持。
戒空和尚因为用锦毛鼠的身世威胁戒贤,被戒贤所杀。
戒贤心中有愧,便向衍悔大师自首。
熟料,衍悔大师最后选择自尽了断了这件事。
事后,戒贤因心神恍惚,空明百问只是随意解答,一旦被发现,定然会成为致命的破绽。
戒贤笑道:“施主放心,小僧早有准备。
就算当真东窗事发,自有戒贤一力承担,必不会祸及施主。”
“呵呵,但愿我们的计划可以一帆风顺,告辞。”
下午时分。
任以诚告知了众人,将和戒贤联手为锦毛鼠运功祛毒。
“你们想好了吗?”悟道大师的神色有些凝重。
“大师,这个办法有什么问题吗?”楚楚蹙眉道。
悟道大师道:“七虫七花完毒性猛烈。
他二人倘若运功之时,稍有差池,连带锦毛鼠,都会有性命之危。”
“什么!?”
楚楚闻言大惊,霍的看向了任以诚,紧紧的抿着双唇,一脸焦急与忧虑。
她犹豫了一下,刚要出言阻止,却被任以诚抢先开口。
“相信我,不会有事的,七虫七花丸虽毒,却也未必毒的过暴雨梨花针。”
“好吧!”
这时,杭天豹突然开口。
“锦毛鼠被达摩智折磨的浑身上下都是伤口,还是先让我用独门的金疮药替他医治一下,不然就算治好了也会残废的。”
任以诚笑道:“那就有劳杭大人了。”
夜幕降临。
晚饭过后,任以诚等人都聚在包拯的房间里,分析那黑衣人的身份。
“寺里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难道黑衣人真的是那个什么龙千山?”
庞飞燕思索道。
任以诚道:“龙千山若要一雪前耻,该当光明正大而来。
用这种偷偷摸摸的伎俩,有失风范,非是高手所为。
况且,他也确实没有杀达摩智的理由。”
包拯道:“寺里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但有些人的不在场证明却并不充分。”
公孙策一边回忆,一边道:“戒贤大师在和阿诚论武,首先可以排除。
戒逸大师则和戒嗔大师在论佛。
剩下的悟道大师说自己已经睡了,杭大人则在赏月饮酒。
他们两个都没人其他人证。”
楚楚道:“莫非,他们其中有人在说谎?”
“是杭天豹。”任以诚接口道。
“为什么?”
“你怎么知道?”
几人神情一震,诧异的看向了任以诚。
“他和咱们一样都住在东厢。”
任以诚来到窗边,抬手指着夜空,笑道:“而这里根本看不到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