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秦年庚惊怒中,推开所有人进门,眼睛充满血丝,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他犹如失心疯般说:“你知道我秦家为了这些项目付出了多少吗?”
“十八个项目,耗尽了我秦家所有资金流,甩卖了不相干产业!”
“付出了整整六十亿,向银行抵押借贷十五亿!”
“你宁沧澜凭什么解约,你宁家凭什么解约!”
……
秦年庚喘着粗气,拍着桌子,想当暴躁。
贵妇不由说:“你冷静点,他一个宁家逐出去的窝囊废,没资格和你解约的!”
听到这句话后,宁沧澜笑了:“凭什么解约,宁氏集团董事长现在是我,理由够吗?”
秦年庚呆若木鸡。
秦家没一个人敢相信这件事。
“不可能的,宁氏集团董事长是宁沧海,他们怎么可能让你回归宁家,又怎么会把董事长位置给你,我看你是疯了!”
秦年庚无法接受这件事。
他太清楚宁沧澜成为董事长,对他秦年庚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大祸!
别忘了,当初宁家老二的死,可是拜他们秦家所赐。
那是宁沧澜的亲弟弟。
秦藤山拿出手机,拨向宁沧海的电话。
嘟嘟……
盲声的煎熬,让秦藤山失去耐心,打出第二个电话。
同样是没有立即接通,让秦年庚心中不好预感越来越强烈。
下一刻,电话接通。
嘶哑无比的男声传来:“他去找你们了?”
“他是谁?”秦藤山一愣。
嘶哑男声沉默一会吐出两个:“宁北!”
“他,到了!”
秦藤山拿着手机,眼神本能看向淡然的年轻人,终于猜到他是谁。
这就是十三年前那个雨夜中的小男孩。
嘶哑男人呼吸粗重:“不想死,别惹他!”
一句话六个字忠告,算是宁沧沽最后的仁义。
电话已经挂断。
秦藤山手脚冰凉,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汴京十大武者之一的宁沧沽怕成这样。
一个年轻人有这么可怕?
秦年庚面色苍白几分,不用询问秦藤山,从神色已经猜到结果。
宁家再次发生变化,宁沧澜重归宁家,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宁沧澜拿出解约合同,平静说:“秦董事长,签字吧!”
“我不会签的!”秦藤山摇头不肯签。
一旦签字,被宁家踢出局,秦家就完了!
所有现金流投入进去,还欠银行十五亿贷款,到时候秦家瞬息间就会破产。
合作的项目,全部烂尾,变得一分不值。
贵妇转身变了脸,拉着秦慧兰的手,脸上挤出虚伪笑容。
她说:“蕙兰,咱们可是一家人,你得劝劝沧澜,不能把咱们家往死里逼啊!”
这副恶心样子,简直是把秦蕙兰当三岁孩子哄骗。
秦蕙兰扭过头,根本不搭理。
现在想起是一家人了,当年她和宁北被追杀,秦家咋不说是一家人呢!
秦年庚彻底不要脸的说:“蕙兰,这里可是你的娘家,你很清楚,一旦解约,秦家就完了!”
“现在后悔,不觉得迟了吗?”
宁沧澜漠然又道:“当年我和蕙兰成亲后,倾尽宁家人脉资源,将你秦家从三流小公司抬入七豪门之列,当年我能给你们的,现在我依旧可以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