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搜寻呢,我二人觉得会不会在山下,所以才下了一条小道下来寻找呢。”
南宫诘点头,又见无其它人,他早就懂的驭人心术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李旦!”
“姜西!”
“很好,等我回去后一定重赏你们两个,走吧。”
南宫诘踱步而走,十分有气势,两人都是非常高兴的,只是突然南宫诘停下,转头看了几个汉子一眼,道:“你们身上可有钱财,刚才他们向我要钱,我没有钱财给,你们要是有就给些吧。”
两人摸出藏在身上的钱袋子,姜西交给了李旦,李旦往几个汉子走去,而南宫诘直接走了,姜西跟随着,两人在不远处停下,而南宫诘并不看李旦是否给钱。
李旦作为官差,平时没少用严厉的眼神吓唬百姓。
李旦拿着两个钱袋子,看着几个粗糙的汉子,此时几个汉子都跟害羞的小媳妇一眼唯唯诺诺的躲闪不敢看他。
李旦拿着钱袋子递了过去,里面都是铜板,李旦颠一颠就知道加起来一百多个钱呢。
可是谁也不敢拿啊。
“拿着啊,你们不是要钱么,钱,就在面前呢。”
手移到一个汉子面前。
“不不不!俺不要。”这汉子立马飞快转身跑走了。
手移到另一个汉子面前,这汉子也飞快逃走。深怕被官差记恨上。
一个个跑掉了,李旦大叫道:“诶,你们怎么都不要钱啊。”
李旦拿着钱袋子回来,委屈道:“我给他们钱了,他们不要啊。全都跑了。”
南宫诘点了点头道:“不要就算了,收起来吧。”
李旦面色喜悦把姜西的钱袋子还给他,再把自己的钱袋子藏到怀里。
姜西有些不高兴,看皇太孙又走在前面,就拉着李旦,在他耳边小声问:“你怎么不送出去啊,这可是皇太孙的意思啊。”
李旦道:“那些人明显是想干坏事,再说了,我也是按照皇太孙的意思办的啊。”
“啊!皇太孙不是让你给钱么。”
李旦笑着不说话,小跑追上南宫诘,姜西把钱袋子放入怀里,想了好一会才想通了。
至于上山的小道,两人在下山时候就用刀砍了两边错乱的枝桠杂草,李旦在前小心的挥着刀把一些杂乱的枝桠砍掉,小心的把路踩实了,让南宫诘能安稳的走,姜西在后,防止有什么蛇钻出来。
而两人的命运也因为这一次彻底改变了。
而另外一边,那假樵夫带着官兵往山上走了好一会,官兵才发现那屋顶居然是在一处耸立而起的悬崖上,那条上山的路窄的仅容一人通过,还是要攀爬而上十分困难,那棵枫树立在悬崖边缘,这种地方怎么可能藏人啊,那得怎么生存啊。
官兵气愤不已,想要找樵夫算账,可是那樵夫突然就飞快跑走,他们不熟悉山路,追赶的人都被地上凹凸不平,杂乱枝干给绊倒了。
一群人骂骂咧咧的又原路返回,他们发现姜西、李旦不见了,刘培当众说,两人临阵逃走,回去后一定要严惩。
刘培带着官兵此刻正回到了那几个官员休息的地方,这时候,太阳已经西斜,不再热烘烘的,几个官员都站在原地,派往四面八方的几波官兵相继回来。
除了刘培有说看到枫树,其它小头目都没有看到。
知府双手紧握,他带着这么多人而来,若是空手而归,可怎么交代啊,又要被骂的狗血淋头。
他又拿出那张已经被捏的皱巴巴的信,只觉得每个字都格外刺眼,他怎么就相信了呢,他怎么就不查探一番来源,就急匆匆而来呢。
知府明显想甩锅了,他指着刘培道:“你们为何不上山看看茅草屋里是否有人啊,万一就在里面呢。”
刘培慌乱道:“不可能啊,那路根本走不了人,就是健步如飞都难以在上面生存啊。”
“哼,没看到你还敢说的这么肯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芸林山唯一的茅草屋,唯一的枫树,你说不可能,没看见你敢说不可能。”
刘培连忙道:“我一开始也以为找到呢,可是只要去看一眼就知道,那山上茅草屋绝对住不了人啊,再说了,根本上不去啊,没有绳子爬不上去啊。”
知府面色难看,其它官员亦是灰败之色,无功而返,还腰酸背痛,腹中饥饿,回去还要被骂,真是倒霉。
其中一个小官员道:“所有官兵都到齐了么,你们点一下自己的人手。”
又对知府道:“既然找不到,那就回去吧,这要是在天黑前回不去,那可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