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诘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第一次他感觉到奇怪,那就是为何右边小道要砌一道墙。
而那男子翻身进去的地方正是右边小道的那面墙垣。
南宫诘觉得只要能去到右边小道看看就能发现秘密了!
但是看阿玉这样子,明显是在遮掩什么。
南宫诘就走了出去,回头看到阿玉长吁了一口气。
南宫诘快速跑回居停院主屋。从柜子里翻出一把匕首放入怀里,又跑了出去拐过两条条长廊一条小径,到了阿大所在的地方,没看到人就小声叫道:“阿大!”
一个糙汉子不知道从哪里出来,出现在南宫诘面前说道:“殿下,我在!”
南宫诘道:“你带我翻过这道墙,我要进去看看。”
阿大点头,抱着南宫诘的腰,翻身就跳入到了院子里。
南宫诘走了十几步来到了前面这间屋子里,听到了里面有男女的说话声。
南宫诘用手指沾唾液刺破了雕栏木头墙壁的糊纸,头凑上去,就看到母妃正和一个下人抱在一起!
母妃居然做出对不起父王的事情!
南宫诘恨不得吃人的表情,愤怒的推开了门冲了进去,惊到了拥抱的两人,南宫诘拿处匕首拔开鞘扔在地上,锋利的匕首朝着男子刺去。
顾清姿连忙把男子推到里面自己护在他身前,叫道:“诘儿,住手!”
南宫诘匕首指着他们,看着顾清姿维护的姿势,气愤道:“你这样对得起父王么,你让孩儿以后怎么办,你制顾家全族于何地!”
顾清姿无奈道:“母妃也是身不由己,诘儿,今日之事你就当没看见。”
南宫诘哭道:“混蛋!就是平常百姓家发生这种事情,都是要浸猪笼的,母妃,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儿子,还有全族性命,你都不管了么,他死了,咱们才能保全住!”
顾清姿难过的流下泪,徐子言拉开顾清姿,顾清姿摇头不肯让开执意要在他前面,徐子言叹息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纠缠不休,皇太孙,你尽管拿走我的命,但是不要对付你母妃,她是身不由己的。”
“不是的,诘儿,我和子言青梅竹马,从小就一块长大,我一直都把他当成一生相伴之人,若不是赐婚,我们早就成亲了…。”
“住口!”南宫诘气的手抖:“你现在嫁给的是太子!你该遵守妇德,而不是背着父王做出这等子事情来,下贱!”
顾清姿决绝道:“你要是杀了他,母妃也不活了,诘儿,他死在这,怎么交代,让他走,以后他再也不来了,就当没这回事。”
顾清姿又回头道:“子言,你以后就不要来了,现在就走,走啊。”
徐子言叹了一口气,哀伤道:“皇长孙,是我的错,我答应以后不来了。”
徐子言走了出去,南宫诘抓着匕首的手又紧了紧,顾清姿怕他冲上去,紧紧的抱着他的腰。
而外面的阿大也听到了说话声,把头低垂着任由徐子言翻墙离去。这件事情若是被人知道了,太子妃、皇太孙、顾家、已经伺候的人都要遭殃了。
过了片刻,徐子言翻墙离去了,南宫诘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在地面上。
他的声音冰凉空冷:“可以放开了。”
顾清姿放开了他,用袖子抹了泪水,南宫诘走了出去顺便把匕鞘捡起来,将匕首插了进去,再放到怀里,没有看顾清姿一眼走了。
走到阿大面前声音清冷:“带我出去!”
阿大抱着他的腰翻身处墙,南宫诘控住不止,蹲在墙角下嚎啕大哭好一会,他真的很失望,很难过。
这件事情就像一根刺,他却要承受母妃被其它人碰过这等子屈辱。
他不能揭破不能让父王知道,那只能让那个男人彻底消失了!
这时还是冬天,冷风一阵阵刮着,即使身上穿了很厚的衣服,他的心却犹如冻僵一般寒彻入骨。
而顾清姿拉起画轴爬到主屋床上,捂着嘴哭泣。
她身为顾丞相的嫡女,和身为一品官员徐太尉的长子徐子言,不论是家世、身份都是非常般配的,何况她和徐子言少年相识、相恋,若不是一道赐婚圣旨,二人如今已经是终成眷属了。
当顾清姿含泪嫁入太子府,只觉得自己不得不屈膝奴颜,伺候承欢。
三个月后就有了身孕,十月怀胎诞下皇太孙南宫诘,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到了两岁时候太后又一次见了南宫诘,觉得孩子像她那死去的最小儿子,就想带在身边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