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不错。”皇帝多看了太子一眼:“刚刚突遇玄铁兽攻击,你的身法很好,力量也很到位,看到将你的火系力量掌握的很好了。”
太子终于被夸了,陆威中得意的很,他像是特意的加了神力两个字,不知道是说谁听:“父王过奖了,我私下一直都有在练习如更好的运用神力,一日都不敢松懈。”
比起半年前,太子的力量的确是突飞猛进。
皇帝满意的点头:“不错。”
太子脸上的笑容更甚,他有些得意的看了陆星妄一眼,就算是射击项目成绩再好又如,面对这样的魔兽,不是依旧还是要靠他的神力来解决吗,花拳绣腿根本不顶用!可惜他的目光落过去,发现陆星妄根本没看他,换句话说,眼里是根本就没有他!
……
陆威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
一行人往另一条路线走去,沿途太子一直在尽尽力的想要表现自己,却忽略了林子好像越来越安静了,左青山下意识的弓起身子,贴近皇帝,准备随时的保护。
“小心!”
“吼!”
人的惊呼声魔兽的咆哮声同时传来,让众人防不胜防的是,袭击他们的居然是魔鸟,这是一种很难遇到的变异魔兽,它们的速度很快,且攻击极强,伴随着魔鸟出现的是另一头玄铁兽,它好像与之前的玄铁兽是一对,明显就是寻仇来的。
玄铁兽好对付,魔鸟却极难对付,它们飞的高速度又快,只有风像神力远程消耗的神使才能勉强对战,这风像和远程的只有皇帝而二皇子,太子左青山全是力量的火系。
二皇子惊呼一声:“父皇!”
皇帝一掌聚起风挥击退一只魔鸟后便被鸟兽盯上,变数来的太快很多人都来不及反应,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有静音枪的声音响起,一直在队伍面并不太出声的陆星妄此刻却及时的出现在了皇帝的身边,即使此刻情况危机,少年也异常的冷静,他的枪法极高,配合着其他人很快就将鸟群击退。
这场意外让所有人都捏了一把冷汗,毕竟如果皇帝出了事情的话,就不得了。
太子狼狈的跑过来:“父皇您还好吧?”
皇帝也是有被惊吓到,但他还算镇,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没事,又扭头看向陆星妄:“你怎么样?”
在刚刚的混战中,陆星妄为了保护皇帝胳膊也被魔鸟划伤,他轻轻摇头:“没有大事。”
“受伤了。”皇帝看着陆星妄手中的枪:“如果没记错,这是最近最新款,手难度很大的枪?左青山跟朕说过,他的射程没有那么远,以要被淘汰掉。”
陆星妄解释说:“这是儿臣改良过的,如果父皇觉得可以,儿臣愿意对接左将军,推广将士们使用。”
皇帝没想到自己的这个三儿子居然还有如此才能。
从前他就知道陆星妄的能力优秀,这次神力尽失,他也想看看这个孩子会如应对,果然,陆星妄就是陆星妄,即使境地如此,也能找到自己的强势点,并且发挥出来。
皇帝看向左青山:“你觉得呢?”
左青山半膝下跪,复说:“臣认为三殿下的改良非常好,可以推广使用。”
“正巧……”左青山犹豫了一下,大胆说:“三殿下对于很多新型的武器理解颇深,而我们大多数的士兵们正欠缺,臣斗胆请殿下可以指导新兵,帮助他们吸收消化新武器的使用。”
皇帝挑了挑眉,没说话。
太子反而急了,怎么能让陆星妄去军方呢,拿到兵权军方的站队,那对自己是大大不利的事情,而陆星妄本就难对付,如果让他的羽翼丰满起来,对自己来说绝对是个棘手的事情!
思及此,太子说:“父皇,儿臣觉得三弟现在身体还在调养,并不适合这样辛苦劳累的事情。”
皇帝嘴角勾起笑,他看向受伤的星妄,明明伤口还在流血,应该是疼痛非常,可从刚刚起,这个孩子吭都没多吭一声,救了自己后也不邀功,性子沉稳内敛,非常的优秀。
其实以皇帝多疑的性格本不会让皇子涉足关于军方,兵权的事情,但是因为陆星妄本就命不久矣,加他中对兰妃也有旧情,加他也想看看这个孩子能给自己什么惊喜,出于很多莫名的情绪,他开口,将选择权交给陆星妄:“你觉得呢?”
陆星妄前一步,顶着有人的视线下跪行礼,声音坚:“为国分忧之事,儿臣义不容辞。”
皇帝点点头:“你能这样懂事,朕就放心了。”
太子脸都青了,他将希望放在一向号称脾气最大,最讨厌其他势力渗透军方的左青山身,内还祈祷着左青山能在此刻说点什么,作个什么妖。
然而
左青山笑的跟个太阳花似的对着陆星妄抱拳:“那我之后会安排好一切事宜,就在军中等候殿下了。”
陆星妄淡淡点头:“有劳少将军。”
两个人的相处极其和谐,没有任何不睦的事情发生。
太子:……
从来没这么无语过。
晚间
陆星妄包扎好伤口回营地,治愈神官非常的忧愁,他们再三叮嘱三殿下要注意休息,不能过度操劳,否则对于身体百害无一,尤其是得了病的人,一要在修养的同时保持情的愉悦,可这些在陆星妄的身上都行不通。
没日没夜的看资料,研究和组装新型的武器机甲,这段时间为了参与狩猎活动又体力透支过度,加因为总是心事的,陆星妄的康复状况非常差。
神官只好说:“殿下一不要过度忧思,多做一些娱乐活动,保持好心情,否则我们的治愈神力也起不到很大的作用。”
陆星妄面无表情的应着:“知道了。”
神官们:“……”
让您开可能比天还难。
他们无奈的告退,将私人的时间留陆星妄。
营地帐篷里很安静,陆星妄的信息终端响个不停,从前几天打完电话后,简昧这货就像是迷了打电话一样,一旦得知他有空,就喜欢给他打电话,这次又不知道是什么事。
陆星妄接起:“喂。”
那头的简昧大晚的也很有精神,吧啦吧啦的就是一顿讲,白天发生的事情,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他在说,陆星妄在听,好在他是个话唠,从来都不会冷场就是了。
简昧听了爷爷的话后,也是苦学了一下午如提升幽默,看了不少的书和小品来,他希望自己可以让很多人开起来,比如李爷爷就总是愁眉苦练的,大壮哥好像也总是很严肃的模样,可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处压力,但简昧觉得自己哪怕只有微薄之力,也想让自己在意的人能够稍微开一些。
为了测试一下效果,简昧清了清嗓子,决定陆星妄讲一个笑话,于是清了清嗓子,有些神秘兮兮的说:“我你讲个故事吧!”
陆星妄淡声:“嗯。”
“从前,有只北极熊,它坐在很寒冷的冰上,觉得很无聊,于是它就开始拔自己的毛。”简昧说的煞有其事,软软的声音从话筒那头清晰的传来,营地冰凉的夜好像多添加了一分温度:“然后拔呀拔,一根,两根,三根……慢慢的,他愣住了。”
简昧故弄玄虚的说:“你猜,他说了什么?”
陆星妄以为是什么要的事情:“说了什么。”
“它说…”简昧讲着讲着,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出来,清脆悦耳的笑声停不下来,声音带着笑颤抖:“它说,好冷呀。”
“哈哈哈哈哈哈。”简昧自己先把自己逗笑了,他在床捧腹打滚,一边笑还一把问:“是不是特别好笑。”
陆星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