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早有想法让社团禁止相关生意,但一向到该生意涉及许多社团强人,猛人的利益,便知道砸人饭碗的事情不能轻举妄动,没有替公司赚到一大笔钱,并且保证有一部分利益能落到这批兄弟身上之前,不能轻易开口禁止相关生意,
元宝现在放弃堂口在泰国的生意,明面上看起来是件好事,实际上代表堂口可能面临危险。
“元宝哥,你在泰国的生意是不是出问题啦?”马王在旁边喝下茶,漱漱口水,嬉皮笑脸的调侃道:“我在泰国还有点关系,要唔要帮你摆平啊?”
“就你在泰国那点人脉?看你场子里的人妖就知不够用呀!先去找点好货再出声!”元宝立即反驳讥讽。
他又朝主位上的坐馆讲道:“宾哥,我在泰国的生意伙伴倒台了。”
“器官走私的生意已经做不下去。”
“做不下去就要唔要做,赚钱之外,兄弟们的安危要紧。”张国宾挥挥手,脸色镇定,令人瞧不出喜怒。
他可不会天真以为靠自身作表率,能够让兄弟们立地成佛,不过以自己赚钱的能力,想必许多兄弟都看见捞正行的好处,现在元宝愿意主动放弃是一件好事,将来社团也能少很多麻烦。
这种丧心天良的钱真没必要做,元宝亦是长出口气,卸下心头负担:“多谢宾哥。”
其实,他很害怕放弃泰国的生意,使坐馆心生不满,拿他开刀,泰国生意一旦放手元宝往后每月交出的堂口账目一定会少,坐馆的态度却让人窝心,马王向来喜欢找元宝茬,当即说道:“元宝哥,你泰国生意都没得做啦,哪里还有钱掏出来投资唱片公司?”
“马夫,你说话客气点!”元宝回头骂道。
“马王?”张国宾提醒一声,马王悻悻闭嘴,元宝当即解释道:“放心,宾哥,我已经跟泰国那边的一个地头蛇联系好,五百万港币把当地公司转给他,他可以搭上新市长的线,我把钱拿过来正好可以投资。”
“喔?”
“元宝,你最近还挺会做生意。”张国宾眼神有些诧异。
“当地的地下医院和工厂、人脉总归有点价值,当地生意可以不做,但东西不能白送吧?”元宝津津有味道:“泰国这种生意禁不绝的,我的合伙人倒台,还有其它老板上台喽。”
“除了这一批泰国仔之外,义海在泰国的兄弟也陆续撤回来了。”
负责泰国线的肥佬基在争斗当中身中两枪,提前带着一批兄弟,其实要不是肥佬基出事,元宝不一定会放弃生意,说不得要调动人手跟当地帮会打一场,可现在得力干将出事,加之这种生意太需要关系,又看见正行有地方捞钱,索性就作罢了。
其实,在生意受到影响的时候,大佬第一念头绝不是撤退,而是拼到底,这种额外因素影响出的局面,倒是非常符合张国宾的期盼,也许换一个坐馆就是调动兵马继续做大。
“嗯。”
“既然不做,那全面收手,香江这里线也断掉,地下诊所转型牙科,妇科就得。”
“我还听底下的人讲,你最近有一批刚到香江的货,想要转手出给其他人,我觉得不要把事做绝,安排几条船,送他们回国吧。”张国宾内心也松出口气,能够让一份罪孽中止,很符合他心底的意义。
“这种坐馆当的才有意思呀……”他轻松不少。
“好吧。”元宝对此也没有意见,本来他打算把女的卖给马王,男的卖到国外,坐馆发话就算咯。
泰国,清莱府。
一片茂密的雨林当中,一片由棕榈树,芭蕉叶搭建的吊脚楼,延绵不绝密布在一片峡谷内,十数名拿着AK的民兵武装正在寨口巡视。
一座木头搭建的擂台旁,数百名呼喝,咆哮,吸着大烟,大笔压住的亡命之徒正在尖叫。
拳手“颂拉”双手绑着束带,一记刺拳试探,猛的后撤,鳄鱼摆尾一记后旋踢正中对手下巴,将号称“八臂魔王”的“狄西莲”一脚踹下拳擂。
“拳王!”
“颂拉!”
“拳王!”
“颂拉!”
“哒哒哒!”赌赢的民兵们高举步枪,扣下扳机,枪声伴夹杂着癫狂,赌输的狂徒对着被踢碎下颚的“八臂魔王”毫无怜悯,一人持枪对准他:“哒哒哒。”
一梭子子弹扫烂胸膛。
城寨拳擂与之相比算个屁呀!
颂拉在一阵欢呼声中跳下擂台,接过一个钱箱,毫无顾忌的又把钱箱丢回去,出声说道:“七天前有一个到清莱旅游的曼谷女孩,名字叫作宝拉,她刚刚十八岁,考上大学,是我女儿。”
颂拉在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用力拍在桌面,矮小的身影瞬间变得高大,通红着眼睛,语气坚定近乎嘶吼:“帮我找出她下落,这笔钱全部归你!”
“张先生,李家城已经开始逐步吸纳港灯股票。”
“怡和置地大规模欠债两百多亿,已经彻底撑不住了。”三天后,小洁拿着文件,进入办公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