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当初我见那项将军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真不觉得他能打仗,可是夫君和白家姊姊却说他用兵颇有章二,二别是夫君,对项将军特别看重六我跟了他读么久,除,品旧点外,很少看到他对谁如此推崇的,可是他对这个项将军却翌想了想,把共尉对项羽的畏惧之心掩饰了一下:“却是相当看重,好象他对他十分了解似的。”
吕维眨了眨眼睛,想了想,忽然笑道:“你这夫君,看起来不动声色,却是个极深沉的人。依我看。他那些兵法、儒学虽然读得不错,但是学得最好的,却还是老子五千言,以静制动,料敌于未萌,什么事都能比人看得更远一些,步步占着先机。”
“嘻嘻嘻”吕翌得意的笑了,“姊姊,夫君要是听到你这么夸他,他一定很开心的。 ”
吕维一滞,网要说话,刘乐带着刘盈飞奔了进来,一头扎进吕翌的怀里,稚声稚气的叫着:小姨,小姨,你给我们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吕翌乐得花枝乱颤,将在她怀里乱拱的刘盈抱起来,高高举起:小姨来看盈儿,当然不能空着手来,快说,这些天有没有想小姨?”
“想!”刘盈开心得口水直流,响亮的大声应道:”盈儿天天想小姨。”
“为什么想小姨啊?”吕翌鼓着腮帮子看着他,又看看站在一旁乐的刘乐。
小姨有好吃的。”刘盈咧着嘴笑着。
小姨来总要带好看的饰。”刘乐羞答答的咬着手指头。
“乖盈儿,乖乐儿。”吕翌狠狠的在刘盈脸上亲了一下,大声招呼道:“来人,快将礼物拿来。”
门外的侍者应了一声,搬进来两个匣子,吕翌将刘盈抱在腿上,然后打开匣子,一个里面装满了吃食,一个里面装满了玩具和饰物。刘盈和刘乐一见,开心的扑了上去,一人一个抱在怀里就不撒手,眉开眼笑的凑上来,在吕翌的脸颊上用力的亲了一下,齐声说道:“谢谢小姨!”然后一溜烟的转身跑了。生怕有人抢走了他们的礼物。
吕维被他们逗乐了,笑着责骂道:“这两个小东西都被你宠坏了。每次来都带这么多礼物,他们简直变成势利之徒了。”
吕翌乐不可支,笑着说道:小孩子是没有那么多道德仁义的,他们是想什么就说什么,这就是真正的人性,所以荀子才说,人性本恶,而又有向善之心,故义利不可分。”
“你的道理还真多,这也扯得上儒家的学问?”吕雉白了她一眼,带着些赞许的说话:“少殉,你最近的学问见长,荀子的书也读过了?”
“夫君经常秉烛夜读。我只好陪着了,顺便也就跟着读了一些。”吕翌得意的说。
“唉,你夫君军务繁忙,还能这么好读书,真是难得。不象你姊夫,一有时间就去喝酒、厮混,想要让他坐下来读点书,岂直比登天还难。”吕维皱着眉头,唉声叹气的说。吕翌微笑不语,她当然知道刘季是什么样的人,他不仅自己不读书,还特别看不起读书的人,一看到戴儒冠的,轻则破口大破,恶言相戏,重则夺了人家的冠往里面撒尿,活脱脱一副无赖的模样,也就是典哈那样的人看得下去,在吕家这种身份的人看来,这简直是有辱斯文。吕翌因此对刘季印象特别不好,对吕维嫁给刘季的事一直不理解。直到上次回沛县才听父亲说起,吕椎当初并不是准备嫁给刘季,而是准备嫁给沛县的县令的。沛县的县令和吕公是故交,和吕雏年龄又相当,正是合适,但是没想到网要出口点风,曹参、任教就找上门去,软硬兼施,要吕公将吕雏嫁给刘季。这也就罢了,更可气的是,他们还由萧何出面安排了一次宴会,导演了一幕吕公主动要将女儿嫁给刘季的戏。这件事吕家只有吕公和两个儿子知道后来吕雉自然也知道了,昌翌和吕夫人对此一无所知,怕的就是吕翌性格网强,节外生枝。吕娶知道后,恍然大悟,这才感觉到吕雉为吕家做出的巨大牺牲,为自己那时的误解吕雉后悔不已。
见吕雏这么遗憾,吕星也觉得十分难受,她收起了在吕锋面前夸耀的心思,安慰吕维道:“姊姊也不要伤心,夫君也说了,这个乱世,书读多了也未必是好事,象孔婉那样学富五车又有什么用,与其读死书,死读书,倒不如不读书。”
“你又何必安慰我呢。”吕雉长叹一声,无奈的摇摇头:“读死,书固然无用,可是不读书又怎么能成事呢?光凭一身蛮力,兄弟义气,终归成就有限啊,到头来。还不是替人卖命,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