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是你的。以后,一定要要好好对我。”
当岳梓童不知道是第几次,满脸慷慨就义样子的说出这句话时,她的人已经钻进了被子里,趴在了李南方的怀里。
尤其是她已经察觉出,盖在被子下的李南方,并没有穿个讨厌的四角裤时,小脸更加红艳艳,居然瘫倒在他怀里,烂泥般的再也无法动一下了。
闭上眼,耳朵贴在他心口,倾听着他的心跳,小鼻子里嗅着淡淡的烟草气息。
嗯,烟草气息,一般就是男人的体香,很容易把女人给迷倒,所以奉劝现在还是单身狗的男人,快点学会吸烟吧,哪怕女神变成居家泼妇后,再把烟戒掉呢?
对不起,是兄弟不好,蛊惑大家有损身体健康了,但再健康的身体,有比结束单身生活更重要吗?
别人花前月下郎情妾意,卿卿我我时,你却拖着内心空虚的健康身体,孤魂野鬼似的,游荡在街斗田间——想想,就悲催的不行。
好,废话打住,书归正传。
看到岳阿姨闭眼慢慢张开小嘴,摆出一副任你亲来任你吻,任你辣手摧花到天明的高姿态后,李南方的心儿就都化了,忍不住要低头吻下去时,屁股又被人咬住了。
你妹的,这么喜欢咬人屁股?
还是咬同一个地方!
李南方心中大怒,借着屈膝不舒服换姿势的机会,右脚蹬在背后那条美女蛇的小肚子上,一脚就把她蹬到了墙边,小半个白花花的娇躯,都露出来了。
察觉出有些异常的岳梓童,蝴蝶翅膀般的眼睫毛,忽闪了下睁开眼,轻声问:“怎么了?”
李南方咬了下牙,闷声闷气的断然说道:“不行!”
“不行?”
岳梓童嘴角猛地抿了下,双眸眯起,李南方熟悉的杀气,铺天盖地而来:“我特么、对不起,我不该爆粗口。我都主动投怀送抱,把长辈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践踏了。你,居然和我说,不行?”
硬着头皮,顶着无边的压力,李南方再次说道:“对,不行!”
见他态度如此坚决,语气如此铿锵后,岳梓童反而不生气了,只是娇面上的羞红已经散去,恢复了昔日高高在上的平淡,冷漠:“我的主动,配不上你?还是我以前的不光彩历史,让你现在都无法忘怀?”
“都不是。唉。”
李南方叹了口气,抬手在她脸上轻抚着,语气诚恳:“小姨,我想你应该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叫最好的,留到最后。”
“听说过。”
岳梓童轻轻点头,她已经猜到李南方要说什么了,眉梢眼角的杀气,慢慢散去,重新恢复她的美女本色。
女人,确实天生就是专业演员。
“我发誓,我现在想得到你的心,比盼着岛国沉没只淹死男人,留下女人的愿望,还要强烈。”
李南方抬起右手,对天发誓后,摇了摇头:“但,我不能这样做。因为我很清楚,你是我此生中,唯一的妻子。值得我用生命来呵护,值得我把我的满腔热血,我的生命,我的尊严,都无条件的交给你。”
如果叶小刀在场的话,肯定会目瞪口呆,向人把什么叫懵逼诠释到淋漓尽致,然后再破口大骂,李南方,我草泥二大爷,你敢在刀爷泡马子时,在外听墙根不说,还你妹把我辛苦总结出来的台词,剽窃成你自己的,却不注明出处!
刀爷用亿万子孙总结出来的甜言蜜语,杀伤力那可不是一般的盖,绝对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所到之处皆为不毛之地——女人听后,唯有被感动到泪水横流。
足足说了三分钟,李南方才把叶小刀辛苦总结出来的心得,都用语言文字叙述了出来。
末了,更是声音低沉的说:“童童,所以,我要把最好的,留到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如果现在咱们按耐不住了,成就好事,那么洞房花烛时就会大为逊色。等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头老太后,才会没拥有浪漫的那个晚上,而懊悔不已。”
“我不想,你的生命中,留下丁点的遗憾。”
抬手,为岳梓童轻轻拭去眼角晶莹的泪花,李南方深情的说:“童童,请你给我这次,我此生中唯一能成为坐怀不乱真君子的机会!”
“好,南南,我答应你。”
轻轻吸了下小鼻子,岳梓童满脸幸福的垂下头:“可我今晚,不会走了。”
怎么个情况?
今晚你不走了?
乖乖,你不会是看出我在演戏,发现我被子里藏了个狐狸精,才故意折腾我吧?
不像啊。
就你这智商,我碾轧你是没问题的。
你怎么可能,会在我眼皮子下装傻卖呆,我却看不出来呢?
“今晚,就算我们洞房花烛前的预热期吧。”
岳梓童慢慢歪倒在床上,伸手摸着李南方性感的下巴,细声细语的说:“我要枕着你的胳膊,入眠。”
我靠了,靠了,什么狗屁的洞房花烛前的预热期啊?
什么要枕着我的胳膊入眠啊?
我胳膊有你的绣花枕头,枕着舒服吗?
咱能不能别装出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来,回归你的本性,羞恼成怒的大吼一声老娘走了——那样,才是真正的岳梓童,好不好?
发现李人渣眼珠子来回转后,岳梓童微微皱眉:“怎么,我的要求很过分吗?”
李南方连忙否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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