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一个档次。
可就是这样一个做事毫无信用的人,却在担任奥里斯金融集团执行总裁的四年内,让集团市值翻了几番,成为了唯一能与索拉斯抗衡的人。
对此,人们相当不解,毕竟一个人在欧美国家失去信誉后,几乎是自废武功。
那么,她是怎么站在金融最高处的,并受到英美等首脑的亲切召见?
这是个谜,就像她的人,她在金融行业运作的手段,没谁能琢磨透。
戴维说,苏雅琪儿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唯一能给她戴上笼头,让她按金融规矩走上正轨的人,可能就是老奥里斯临终前,为她指定的‘驸马爷’了。
“如果我是个男人就好了。唉。”
手里端着两杯红酒的岳梓童,走过来坐在贺兰小新身边,递给她一杯酒。
这段时间她急需用钱,来扩大生产线时,曾经致电苏雅琪儿的助理艾马拉,委婉请问对方,双方什么时候正式启动合作项目?
艾马拉的回答,则让岳梓童差点吐血,岳总,您真以为苏雅总裁,会去华夏投资?
这件事,贺兰小新也知道,同样相当无语,觉得苏雅琪儿简直把无耻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所以在听到岳梓童叹气后,立即明白她是怎么想的了。
轻笑了声,新姐把杂志合上:“你以为,苏雅琪儿那种人,会被某个男人拴住?”
岳梓童轻晃着杯中酒:“最起码,我觉得有个男人,有这个把握。”
“谁?”
“说出来,你会笑话我的。”
岳梓童叉开了话题:“新姐,你来的正好,我有话要对你说。”
贺兰小新抬手,做了个洗耳恭听的手势。
“是关于李南方的。”
岳梓童说出这句话后,顿了下特意观察贺兰小新的反应。
李南方在开皇集团的表面身份,是小车班的司机,堂堂的大老板,却对最好的姐妹提一个小破司机,这本身就不正常。
但贺兰小新则没有任何的惊讶表情,仿佛早就在意料之中。
这证明,她才不信岳梓童以前告诉她的那些话。
岳梓童只好问:“你知道,我有个堂姐吧?早在二十多年之前,就嫁给了一个乡巴佬,去偏远农村当村妇去了。”
贺兰小新点头:“略有耳闻,但没怎么关注,毕竟不是同时代人。”
“我大姐夫妻俩,没有自己的孩子。”
“真遗憾。”
“我说完之后,你再表示真遗憾吧。”
岳梓童抿了口红酒,望着窗外淡淡地说:“李南方,是我大姐收养的孩子。”
端起酒杯刚要喝酒的贺兰小新,手腕晃了下,几滴酒水溅出来,落在她白腻的手背上,就像冒出的鲜血那样,触目惊心。
“我不明白,大姐为什么不让他叫妈,而是让他喊师母。我只知道,他要管我叫小姨。”
本来,李南方是自己小外甥这件事,岳梓童早就打定主意要瞒着贺兰小新的,可刚才李南方要说真心话,却被她误会后,她的心一下子乱了。
特想找个人,把这些事都说出来,闷在心里太久,憋得难受。
闵柔也早就知道这些了,可她终究是下属员工,有些话,岳梓童不好对她讲。
贺兰小新就不同了,她是岳总唯一的闺蜜。
把始终憋在心里的那些话,告诉闺蜜,几乎是所有女孩子的首选,亲密度甚至都超过两口子,就没有不能说的。
“你、你是他小姨?”
贺兰小新吃吃的问着,抬手轻抚着额头,连声说:“买嘎达,买嘎达,我早就看出你们俩的关系不一般了,心里还纳闷我的小乖,啥时候这么仁慈了?为了救赎一失足人员,竟然让他住在你家里。”
“再听我说,你会把卖疙瘩的都包圆。”
岳梓童悠悠地说:“我不但是他小姨,还是他的未婚妻。”
“买——”
贺兰副总张着性感的小嘴,楞了足足七八秒,才艰难的说:“我把卖疙瘩的疙瘩都包圆了。”
“唉,命啊。”
重重叹了口气,岳梓童就把李南方第一次去岳家,偷看她洗澡,差点被大姐夫拿棍子夯死,结果却特么莫名其妙成了自己未婚夫,开皇集团是她的嫁妆,为了能够拯救母亲于水火之中,她唯有含泪答应等事,以自嘲的口吻,说了一遍。
当然了,有两件事,岳梓童是绝不会告诉贺兰小新的。
第一件事,就是李南方是个早衰怪物,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越长越正常了。
第二件事,则是老天爷安排,在她还没有等李南方找上门来之前,就已经送货上门,把她保留了二十二年的黄花身子,很大度的白白送给了他。
不说这两件事,是岳总丢不起那个人。
她都说完半晌了,贺兰小新才猛地喝干杯中酒,喘着粗气的问:“请问岳总,我能说脏话吗?”
岳梓童抬手,姿势优雅,示意她自便。
贺兰小新双手攥拳,用力挥舞了几下:“草,草,草!我草!我草他二大爷一万次的三次方!”
岳梓童眨巴了下眼,问:“加上你的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