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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斐搂着胭脂的腰。思绪又神游到记忆里,他搂着她的纤腰在塞纳河的桥上奔跑。雾气打湿了她白嫩的脚儿,她的青春的香气冲进他的鼻子,他一下将她打横抱起跑进现在这个公寓。
那一天他和她激情燃烧,越过边界,偷吃了伊甸园的禁果,他成了她的男人,她做了他的女人。
她哭着趴在他肩膀上说:“斐哥哥,有一天你会不会不要我。”
“不会,你永远是斐哥哥的宝贝。”
“好。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我就去死。”
殷斐捂住她的嘴。她那么年轻,那么稚嫩,那么柔美,那么美好,美好到只要殷斐一看见她就醉了,碎了,他不允许她说死这个不详的字。
可是,两年后,她还是——死了——
不是因为他不要她,却是因为她纠结了另一个他——
“唉——”殷斐长叹一声。
“怎么了?亲爱的,我去给你那件长睡衣披上。”
胭脂踮起脚吻了吻殷斐唇瓣,凉凉的。
“不必了。有一个取暖的方法不妨用用。”
“什么?”
胭脂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殷斐拥在怀里,俯身压在阳台的玻璃墙上。
“啊——这里——会被看到——不要——”胭脂断断续续半推半就的边躲殷斐的索吻边抗议。
殷斐的上衣却已经脱下来甩到一边:“就让老外们观摩观摩——”话没说完就被低喘的亲吻声取代。
他将她抱到玻璃墙边的软椅上,被殷斐的狂乱激吻汹涌而出的电流穿过了胭脂的奇经八脉。
疼痛伴随着酥麻排山倒海般压来,一股叫做迷醉的东西在灵魂中流窜。
殷斐也感觉到了来自这个女人的紧致和奇妙,不管她平时多么倔强,或者真失忆假失忆也好,这是一具柔媚到极点的媚骨方物,令殷斐烈焰灼身吗,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只嫌不够最深入。
“喔——殷斐,放了我吧,我累了——”胭脂开始求饶。
“叫老公——”他伏在她颈窝低语。
胭脂浑身一僵,迷醉的心竟被这个要求弄的清醒。
他是在问她吗?
殷斐将胭脂抱到阳台的栏杆上:“不叫我可要罚你了。”
胭脂扭头,楼下便是漆黑空空的广场,夜风在窗外游荡低吟:“殷斐放我下来,好怕。”
“叫个我听——”猛的烈焰般的撞击,胭脂又惊又醉:“不——喔——”
“不乖——”殷斐再次忽然袭击。他不曾停歇不曾轻易放缓的刺激令胭脂终于放下纠结糯糯的喊了声:“老公——”
殷斐咬着唇瓣露出一抹笑:“以后每次爱爱都要叫——”
胭脂终于在这惊异又疲惫中紧紧搂着殷斐的腰昏昏沉沉迷糊睡去。
早上胭脂被一阵浴室的哗啦啦洗漱声吵醒。
她伸开胳膊,枕边还有着他的体温。胭脂的心微微有一点落地。
忽然茉莉花的铃音响起,胭脂迅速起身跳到地上翻出包里的手机,她忘记调静音了。确切说,自昨天殷斐出现后,她没来得及调静音就被惩罚睡了。
是杨叔叔。胭脂有点不知所措,赶紧按掉电话,将号码删除。然后发短信问什么事?
很快,杨季敏回了短信:“我干女儿感谢你救了我,你回国前来一趟吧,叔叔身体不好,我们聚聚,见一次少一次了。”
见一次少一次。这句话让胭脂特别唏嘘。
她回了好的。便删除了短信。
殷斐从浴室光着身子走出来:“达令,这么早就醒了,看来一夜没累到你。”
“讨厌。”胭脂随口应着向浴室走去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她该怎么去见杨叔叔一面?
大洋彼岸,中法两国,见上一面真的很不容易。更何况杨叔叔的心脏病不容乐观。
殷斐今天就要带她回国,可是——
靠着门发呆很久也没想出什么办法。
“达令,我有事出去一下。”浴室外忽然传来殷斐的低音炮声。
“哦,好哒。”胭脂回答好时心情竟然一阵轻松。
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进浴室十几分钟了,浴霸还没开。
急忙打开莲蓬头冲了几下,出来穿上休闲装到楼下买个面包便去火车站。
殷斐给他们订的是晚间的机票,胭脂想趁着早上去,下午回来这样只要嫩赶上晚间的飞机就好和殷斐交代。
在巴黎火车站并没与耽误时间,很快便坐上去夏特尔的快速列车。
一小时后,胭脂走在十三世纪的青石板路上,太阳刚刚升到高空,晴朗。
四周都是淡淡的花草香气。
胭脂在路边由老房子改建的门市里买了一大束百合花抱着往杨叔叔的院子走。
还没到,就听见里面传来银铃样的笑声,声音清脆,比胭脂的尖锐清丽。
胭脂停下脚步,往楼上的窗户望去,哥特式窗户的玻璃里面一个窈窕的身影。
杨叔叔说过,三年前他去普罗旺斯出差时救过一个船难的小姑娘,小姑娘当时昏迷不醒,杨季敏帮她找了护工和医院便回到了夏特尔。
那姑娘失忆的很严重,便认了杨叔叔为干爸,搬到夏特尔附近的村庄居住开了个小小的陶艺店生活。
杨叔叔时常和她走动互相照顾。
想必就是楼上在笑的姑娘吧,胭脂按响门铃。
“来了,请稍等一等。”
传来轻快的声音,接着一个鹅黄色的身影轻盈的从楼门里走出来。
胭脂手里的花瞬间掉在地上。
笑吟吟走出来的女孩和自己,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膜胎刻印出来的。或者按现在的技术说是克隆出来的副本。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