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权最近常往哪里跑,你还是少见他为好,既然决定断了,就该断的干干净净,他做哪些事,你心里都有秤,我想我不用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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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那边已经下了病危通知,陆氏也召开记者会,对外界宣布陆云权的病情并不乐观,但陆云权作为陆氏新一位掌权者,已经博得整个公司的支持。
这天施赫找到她,逼着她下楼透透气。
初春傍晚的天气,楼下小道是新生草坪的混着泥土的味道,施赫穿着警服,看来是下班后才赶过来的。
“为什么换了电话号码?”施赫还是那样张扬肆意的笑容。
“心情很糟,暂时不想跟你们联系。”她情绪不高,施赫问一句,她好久才答上来。
施赫抬手揉了揉她的发,腹诽她没心没肺。
“你姨妈让我劝你离开这里。”他说,“想听听我的意见吗?”
程染扭头看他,点了点头。
“说实话,陆云权对自己都狠,更何况对你呢,他要的太多,而你,不过他的附属品而已,他对你更多的是占有欲,你们之间经历的太多,这样维持下去只会更累。”
“他冠冕堂皇,从头到尾没有一点悔意,不值得,换个城市,过的轻松一点,走的时候记得通知我,我送送你。”
“我对他失望了。”程染尾声细语。
“请我吃个饭吧。”她摸了摸口袋,“临时把我叫下来,我什么都没带。”
“想吃什么,直说。”施赫把单位车开出来载程染。
“能吃贵一点的吗?”
“我工资就那么点,你看着办吧。”施赫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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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权将心腹从A市带了过来,公司这边有招进了几位有潜质的管理人员,新员工培训,他们特意前往G市有名的度假山庄,这庄园极大,背面是一片林区,供打猎用。
周远维自然在,他目不转睛的瞧着那边一位长腿如玉的美女,渐渐坐不住。
“你还真沉得住气啊,这么久了也不去找她。”周远维掏出打火机,要点根烟。
陆云权夺了他的打火机,说,“当心把这林子给燃了。”
周远维悻悻而笑,嘟囔了句,“露水重,哪有那么容易燃的。”自从离婚后,他心情极好,女儿由妻子带着,也费不着他操心,日子过的风流极了。
“怎么打算,俆雨琴倒是扛得住,只不过她那‘侄女’,半个月了吧,都躲在城北那套公寓里,没怎么出门,不过记者也渐渐散了。”
“你要想她就去找啊,先别管有的没的,上了再说,女人嘛,有几个不骚的,再矫情弄到床上就软了。”
“我现在事情太多,暂时顾不上她那边。”陆云权烦得很。
周远维察觉到再说下去陆云权可能会怒,识相的离开,去那边看看新员工的培训情况,顺便再把今晚的女人解决了,晚餐就在这山庄举行,包间里推杯换盏,烟酒味浓重,他突地想到程染厌烦他抽烟那会儿的小脾气。
“陆总心情不错啊。”对桌的一个女人端了杯酒敬他。
他干脆,举了被子一饮而尽,习惯性的寻找赖助理的身影,和屋子环顾一圈,都没有赖心宁的影子,他这才想到,赖心宁已经交了辞呈,心里不免失落。
等到晚上,他回了山庄准备的客房,那与周远维同一层,进门的时候隐约听到周远维身后揽着女人的调笑说,陆云权不免觉得厌恶,迅速推门进了房间,关门的声响极大。
山庄夜色幽深似海,他就像在一处死局,无路可走,又觉得她似乎有太多选择,最重要的是,怕是再也不会选择他了。
陆云权心里一阵焦躁,转身抓了钥匙甩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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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染近来失眠,通常凌晨才能睡下,下午时她去看了陆震然,等了又等,也没等到陆震然醒过来。
俆雨琴让她别等了,并让她回公寓把几套衣服过来,再把这些拿去干洗,这样一来一回,她也累了,不免有些困倦。
高档小区走廊铺有厚重翻毛地毯,走廊灯光柔和。
她走进电梯按下楼层,电梯门缓缓合上,可就在电梯完全关闭那一霎,一双有力的大手横了进来,像是把电梯门生生掰开似的,那双手骨节分明、手掌宽大,手背处突着血管,看起来有粗狞可怕之感。
她垂下眸子想,那人的手也是那样。
可就在抬头的那一霎,一双长腿迈了进来,程染登时睁大眼睛,身子不由的往后一缩,但她警觉,立即去摁电梯开关,想要往外逃。
陆云权脸色阴骛,将她手腕反折回去,往里一推。
程染没了退路,可心里顿时五味杂陈,委屈怨恨越积越浓,扬手就给了陆云权一巴掌。
作者有话要说:
来,跟我念,小染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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