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着,生怕力气大了就把他打死。
不过就算是玩耍,也有腻味的时候,等到梁荣德快失去理智的时候,张启眼里寒光一闪,对着梁荣德刚才伸出来想要绊倒他的右脚点了几下。
梁荣德右脚一麻、一通,然后突然的失去了知觉,扑通一声马上摔倒在地,表情惊骇加愤怒的看着张启,他以为腿断了。
不只是梁荣德,看到了梁荣德这个情况,大家都以为他伤的不轻,马上的陈三古的徒弟就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太师父,您老人家简直太厉害的,打梁荣德就和耍猴似的,出手三次,给了这家伙两巴掌,断了他一条腿,太猛了。”比武这事,出现死伤很正常,别说断了腿,就是断了脖子,翁凌博也见过,他在意的反而是张启那一手漂亮的功夫,马上的一脸狗腿子常有的谄媚表情凑了上来,然后马屁送上。
“你个马屁精。”教训了梁荣德,张启刚才被挑衅的怒气也就消了,对着翁凌博问:“想不想学?”
“想!当然想了。”翁凌博条件反射的回答,待看到张启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后,马上就改口:“不过我觉得,我还是把三生拳给学好了再说,贪多嚼不烂这道理我还是懂的。”
张启本来的意思就是把翁凌博想学的那意思引出来,然后给后者加餐,不料这家伙外表憨厚,实际上滑溜得和泥鳅有一比,加上这几天受苦受难也算熬得很惨,一看张启的表情,马上就正气凛然的改口。
“你啊,想学到这程度,再练二十年吧。”张启笑骂道,前面那两巴掌,翁凌博要是勤奋一些,想要达到能虐梁荣德的地步倒也不需要太久,但是后面那个可是点穴,翁凌博想要学到张启能够控制真气输入量、盘踞位置和自主小范围运行,那二十年还是往少了说。
“张师傅,你这下手未免太狠了吧!”另一边观察完了梁荣德的伤情,陈三古怒气冲冲的说。
按照伤势的严重程度,被弄伤之后,碰一碰会痛的,那倒无碍,碰一碰没感觉的,这骨头断了可就算是最好的结果,不幸的是,梁荣德刚好就是整天腿都没了知觉。
这下子陈三古就以为自己的徒弟被打断腿了,而且还是断得非常彻底的那一种,说不定连什么神经元通通都碎了,要不怎么感觉不到疼痛呢。
既然撕破了脸,陈三古也就不存在什么尊敬唐膺师父的想法了,他现在满肚子的怒火,对张启说起话来更是不客气。
“陈三古,也不看看你教出来的是什么徒弟,挑衅长辈,这就是你教的吗?”唐膺逮到机会就是怒斥回去,“别说断了右脚,就是断了中间那只,也是他活该。”
靠,中间那只,坐在地上的梁荣德一听到唐膺这句话,那胯下就觉得凉飕飕的,这要失去知觉的是中间那条“腿”,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哼,小德做错了,那两巴掌难道不够惩罚的吗?”陈三古愤愤不平的说,“张师傅明明是占尽优势,这最后一下可打可不打,这打下去了,不是太狠,难道要说张师傅仁慈吗?”
“陈三古,说话之前,先注意一下地方,这是我师父家,他是在徒弟徒孙面前被一个低了两辈的人挑衅,打断一条腿,不是仁慈是什么?要是我出手,你以为姓梁的还能活着?”
唐膺针锋相对,脸红脖子粗的和陈三古争执起来,看那样子似乎有从动口转向动手的趋势。
本来嘛,要是陈三古好好的道个歉,张启也不是不能放过梁荣德,这解掉穴道也就伸手的功夫。
现在一闹,不给他们全部人都来一下就算张大侠最近吃斋信佛了,还解穴道,截穴道就有。
至于所谓的解释一下就没事,张启才没兴趣,凭什么啊?辈分?能力?别说连这些理由都没有,就算有,张启也不解释,无他,心里不爽而已。
“唐师傅是觉得陈某徒弟是活该的了?如果今天躺在下面的是你徒弟,你会作何感想?”陈三古表情冰冷,看着一边懂得医术的徒弟在帮梁荣德医治右脚,嘴上继续的问道。
事到如今,陈三古心里还是对张启辈分的别扭在作怪,如果他真的把张启当成唐膺师父那一辈来看待,刚才梁荣德的做法,受到现在的惩罚,虽说过分,但传出去的话,陈三古还得自责两声教导不严。
如果张启真的满头白发,德高望重,这事就不是个事,但很明显,在陈三古眼里,张启不是,既然不是,那问题就来了。
(继续码字,要到凌晨才发第二更了,大家早点睡觉别等了,老张默默自己写就好,我有罪,又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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