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要撞进‘是与不是’的胡同中,那苗鸿江提着包裹就走了进来。看了看一边的湿衣裳。不自然的看了看梨姐,说道:“二位小姐,我要给将军穿衣裳了。”
这话的意思明显着呢,意思就是,不想当女色魔的话,就请回避下吧。我自然是明白的,一把拉起梨姐,就要往外走。那梨姐抽回手,走上前去,边解开包裹边说道:“怕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也算是大家扯平了。”
我和苗鸿江一听,很快会意,一闪而出,顺便把门给关紧了。我不知道那苗鸿江是怎么想的。我只是想着,这丫头不是穿越来着还真是奇怪了。
看他两的样子,也应该是出不了什么大事。便又想起自己跑路的事情。正想着去准备,可那苗鸿江跟得死紧,似乎就知道我会跑了一般。我不爽的转头问他:“你怎么不去守着纳兰将军了?”
他顿了顿,说道:“那就不太好守了吧,到是梨姑娘说要多看着四小姐,不然一溜烟就给跑没了。”
我一憋闷,想着好你个上官梨。我跑路也是人家批准了的,你让人看着个什么劲。又郁闷的想,我走哪里,要他批准个什么,我想走哪里就去走那里去。为了他的一句救命的话,还我大清早的早饭没吃好,现在我要回去好好的补回来。再看了看苗鸿江,说道:“得,我也不那么辛苦的跑,你也别辛苦的守了。看你也累了一宿,同我吃饭去。”
说完,便跑回客栈,大点特点。虽然最终花费也不是特别多,不过我还是把帐都记在了纳兰大哥头上。知所以选他,首先是这里的人尊重爱戴上官梨,怎么可能向她要银子,这里人这么好,可不能让他们做亏本生意。其次,我还没找到个生财之道呢。最后,就是大哥了。他一将军的,怕啥。他要真的是个小气将军,就更好了,让那两人一快心疼去。
我也不急着走了,反正钠兰大哥是个聪明人。他既然知道皇甫哲的用心,就不会勉强我怎么样。最多婆嘛的劝我回去而已。我到是要等他们都走后,再离开。这样才能不留一点痕迹。
第二天,我好歹有点良心的打包只蜜汁鸡给他们带去。一进门,便看到恢复女装的梨姐在整理行礼包裹。心里一凉,感觉这个战斗伙伴似乎倒戈了。便小心的试探道:“你是帮他收拾东西吧,呵呵,才来不到两天的,东西就这么多了。”
“是在整理,我决定了。同他一起走前面的路。”她停下手里的活,认真的说道。
我一愣,说道:“你怎么就想通了?你不是气得连茶壶都砸了么。这还不到两天呢,你怎么就软了。”说到这里,我忽然间说不下去了,感觉自己一个拆散专家似的。
“不是两日,应该说是七年。”说着,她拉着我,走到梨林中。我们静静的穿梭在银装素裹的世界中。枝桠上那一层层厚厚的莹白,树枝下面偶尔几根长点的冰锥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她走一了会,停了下来。抓了把枝头上的雪,回头看着我,说道:“这雪放手里握久了,可真冷,你试试。”
我狐疑的看着她,看着她那认真的眼神,便伸出手去握起树枝上的雪。一开始,还只是表面上的冰凉。握久了,的确是刺骨的冰寒逐渐渗透进去。不由的想放开,手却被她握住。我抬头不解的看着她,她只是示意我继续握下去。久了,手便没了知觉。然后她才放开我的手,里面的雪已经融化了一些。她又从我手中接过那善未化开的雪球,说道:“一开始我们都知道这冰晶纯洁的雪是冷的,没有亲生经历也只是知道而已。可真正接触了之后才明白,我们越固执的守这份自己的心思,最后种是冻着了自己而已。而且,你看,守得久了,这也就不是那天上落下的雪花了,而是一块冰。等过了这个冬天,这冬天的宠儿将化作滴滴甘露,孕育着生命的绿魂。或许,这次是雪的真正神韵吧。年华渐逝,追雪梦难醒。人生如梦,历经悲欢离合繁华尘嚣,采露东梨,夕阳影只。只想当日执手相望无语,落花流水沧桑,地老天荒尽在不言中。雪,如歌而逝,如梦而醒,尾韵长留,却在春到雪化之时,看到缕缕希望。菀儿,就如我们的执着一样。思念如同一坛好酒,它不会因为时间的长久而淡泊了,反而是越沉越浓,一碰触,是悲是喜是念是恼是恨更是割舍不下,还有很多很多,到最后,自己都不明白了。只知道自己更想念了……”
“或许……是吧。雪,如歌而逝,如梦而醒。”我细细的咀嚼着这句话,却越想越迷茫了。
“菀儿,人生苦短。当初的明大哥与我都有不对的地方,他是对不起我的,却因为我更对不起他妻子。这个时世的女子能够寻到一个真心相守的男子对我而言,已是幸运了。我和明大哥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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