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当机立断之下,我在将步枪弹夹里的最后一发子弹打出以后,迅速的收起了手里的步枪。
略一沉气,对着战士们高声呼唤一句,“撤!”
而在同一时间,将步枪丢给乔莫飞的我,又将自己腰间的短枪抽出,向着身后鬼子所在的方位一连打了几枪过去。
从枪口射出的子弹,精准的命中了几个鬼子的脑袋,压制住了鬼子准备要趁势扩大攻势的劲头,压下了鬼子蠢蠢欲动的动作。
至于这几个见到我们这边的动作有了异常,以为我们的战士终于顶不住将要溃败,从装甲车的掩护下探了脑袋出来想要为他们大日本皇军的胜利而欢呼的鬼子,他们的身亡就只能怪在他们自身的咎由自取了。
压制住鬼子的火力,叫鬼子那边除了还能有装甲车上载装的两挺机枪还能断断续续的发出声响以外,再也无法有旁的什么多余动作。
我与战士们一边向鬼子那边开枪射击,一边快步向着远离铁路线的黑暗中遁去。
等远离了铁路线两侧,依托铁路线来行进的鬼子装甲车,也就没有了供他继续张牙舞爪的舞台。
就在这样且战且退的过程中,我带着随我一同断后的警卫连战士,很快的追上了先一步突围离开的关志国等人。
虽然这一路上不可避免的要有战士们鬼子机枪打出的流弹击中,以致于将性命丢在了最后的这一段短短路程当中。
但幸运的是,我们这些人在奔行的过程中,倒是没有踩爆哪怕一发的地雷,倒不能不说是老天爷对我们这些人的特殊关照了。
同关志国会合以后,稍稍统计了一下战士们的伤亡情况,得出的结果叫人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只是在这个时候,可并没有多余的时间来供我们伤心叹惋。
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心情以后,我们选定好突围赶往集结点的道路后,立即踏上了继续行军的路程。
由于刚才同鬼子的那场遭遇战,我已经可以预料前路之上等待着我们的是怎样的艰难险关。
快!快!快!
现在只有拿出最快的行军速度,才能在鬼子完全反应过来,对我们这些人形成一个紧密的包围网之前,从这处绝地里脱出身去。
我不知道鬼子那里的具体动向究竟如何,也不知道我所选定的这条突围路线是否就真的安全。
可以说在这样的境地里,我根本不可能有十足的把握对接下来的行动做一个判断。
怕是将任何人放在这里,也不可能清晰明了的预见鬼子的行踪,并对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打上一个必然成功的保票。
这种时候,除去依靠运气以外,我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我们能够去依靠的。
而不论在什么样的一场战斗当中,运气,不都是一种决定战争成败的重要因素么?
此行前路如何,我们这仅剩的几百人里又能有多少活着赶到集结点参与集结。
一切,便只看天意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