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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mei好象很吓人,文天祥他们忙道:“臣告退。”也不等李隽有所表示,忙着退走了。
“假正经!”李隽看着文天祥的背影,诽议起这位千古名臣:“别以为你们心里想的什么我不知道。”
春儿一副暧mei表情,文天祥他们对度宗知之甚详,还有猜不到的吗?立马想到那事上去了,心想李隽指挥战争这么久没有下火线,确实够劳累了,是应该找个人好好慰藉慰藉,知机识趣地退走了。
李隽一个头两个大地跟着春儿来到全皇后的寝宫,远远地就看见全皇后踮着脚尖,伸长脖子死死盯着路上,好象路上有久别的情郎似的。全皇后身着淡绿色上装,头上别着一根精致的玉簪,玉簪上还有一个美丽的蝴蝶结,一头乌黑的秀发高高盘起,梳成宫妆,俏脸上略施薄粉,说不出的风情万种,比起平日里更是美上三分。
“臣妾参见皇上。”全皇后盈盈一福,风情万种,右手有意无意地轻轻一挥,春儿识趣地退下了。
美人当前,娇声软语盈耳,按理当是男人的乐事,可对李隽来说穷于应付,心咯噔一下抽紧了,道:“皇后免礼。”
按照宫庭礼节,全皇后应该说:“谢皇上。”然后再站起身,恭请李隽进屋。全皇后谢了恩,就是不站起来,仍是蹲着,美丽得象是一座玉女雕像。
对于全皇后,李隽自从来到这个世上忙于处理国政,接触的时间并不多,对她还是了解的,只好出手相扶,道:“起来,起来,快起来。”
“都是一家人,不用拘礼,是不是啊?”娇声软语中,全皇后顺势扑到李隽怀里,放心地道:“人家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可不是嘛。都是你派的好春儿,死缠着不走,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她要跟到什么时间呢?有机会,一定要罚春儿去涮马桶。”李隽心里如是不满地转着主意,嘴上却道:“事情太多,忙得不可开交,让你久等了。”
李隽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嘴上一热,给全皇后一个热吻吻在了厚实的嘴唇上,全皇后扭动了一下滚烫的身子贴得更紧了,轻轻地道:“孟郎,我们进屋吧。”
“你有什么事,你说吧。”李隽这是第二次享受全皇后的激情之吻,心想自己完全可以做她的祖父了,可享受不起这温柔福,根本就不敢进那道对别的男人充满诱惑,对李隽来说却是不可逾越的门,道:“你有什么事,你说吧。这仗正是紧要关头,事情很多,我不能呆得太久。”
全皇后春笋似的玉指在李隽额头上一点,道:“你呀你,什么时间这么关心国事了?以前可不是这样,一见了人家的面,魂都没有了。”
“这可不是战争时期嘛,朝庭生死存亡关头,我不能不多用点心。”李隽忙找借口。
全皇后有点不依地道:“人家又不是母老虎,又不吃人,吓着你啦。”右手轻捏着李隽的耳朵,道:“你给人家说,你为什么要以身犯险?你是皇上,朝庭安危所系,怎能亲自出城去厮杀?要是有个不测,大宋朝庭怎么办?华夏百姓怎么办?”顿了顿,在李隽耳边轻轻地道:“人家怎么办?”作为皇帝,亲冒矢石,冲到第一线的还真不多,全皇后的担心也不是没道理。
“最后这句话才你要说的吧?”李隽在心里如是想,嘴上却道:“那也不是没办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