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淄,州牧府中,谢正和徐庶还有审配、孔融、满宠、孙邵几人商量和袁绍开什么价好,审配对翼州极为熟悉,所以主要还是靠审配来说,正在这时,一名护卫躬身来到谢身前道。
“真快啊,正南,要不你先回避一下?”谢闻言一怔,虽然知道袁绍这次肯定会接受议和,不过没想到这么快,转头看向审配道。
“不必,迟早要见面的,有属下在,许攸也不敢和主耸信口开河。”见谢这种时候还维护自己的颜面,审配心中不由一暖,摇了摇头,没有离去。
“也好,让许攸进来。”谢见审配态度坚决,也不再勉强,点头示意护卫将许攸迎进来。
“许攸参见莱乡侯。”不一会儿,一名中年文士随着护卫进来,神情倨傲,仿佛不是来和谈的,而是来体察下属官吏的领导一般。长相虽然周正,但脸上那股自视甚高的气势,实在让人难以生出半点好感
“原来是子远先生,不知来我青州有何贵干?”谢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也没有招呼他坐下,直接问道。
“哼,难道堂堂莱乡侯。镇东将军竟是如此待客?真是让人失望,太失望谢没有以待,许攸也不意外,只是一脸的冷笑道。
“朋友来了,我会以美酒佳肴款待,但敌人来了,迎接他的只有刀剑,是友是敌,还未分清楚,我家主公也不知该如何招待先生,还望先生见谅满宠坐在案前,冷笑道。
“哦?不知这位先生是何人?”许攸闻言看了满宠一眼,不屑道。“后学末近,满宠。满伯宁满宠淡然道。
“既知是后学末近,还敢献丑,与我退下,休要脏了许某耳朵和眼睛。”许攸冷笑一声,一挥袍袖,不再理会满宠。
“好一个刁钻的许子远。岂不闻有智不在年高,无智空活百岁?似你这等只懂卖弄口舌,不知自谦之辈,也敢妄笑他人?”审配见许攸目空一切。忍不住反唇相讥道,许攸是袁绍旧友,仗着有几分才华还有袁绍旧友的关系,在翼州时目空无人,就是袁绍席谋士田丰都不放在眼里,自然,审配这后来的就更不放在眼里。
“呵,我当是何人,原来是卖主求荣之徒,只是在下很好奇。别人卖主是为求荣,如今青州如此凋零,不知正南兄卖主又是为何?。许攸其实一进门就现了审配,心中就暗自叫糟,此时见审配话便试探道。
“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袁本初不听良言,不辨忠jiān,焉能服人?且我乃汉臣,他非汉主,何来卖主之说?”审配却面不改sè,冷然道:“我主莱乡侯。忠君爱民,礼贤下士,深得百姓爱戴,袁本初却轻启战端,此等昏主,安能让人信服?我倒想劝劝子远兄也早谋出路为好。”
“你,”
“够了!”谢打断还要再说的许攸道:“是非对错,ri后自有公论,袁本初让你来,不会就是让你在这里表个人见解,来骂我的人的?”
这许攸虽然辩才不错,不过谢感觉到这家伙大局观不怎么样,如今是自己占据着主动,如果识相点,就该好声好气说话,这家伙不像是来谈和,反倒像是来下战书的,让谢有些无语。
“莱乡侯可知,你已大祸临头?”许攸却不理会谢,反而问道。
“哦?我有何祸?”谢反问道,这许攸当说客到是有一手,先以气势压人,再危言耸听一番,好像古代谋士都有这个爱好。
“素闻莱乡侯乃当世英杰,却不想如此不智,青州虽非四战之地,但西有曹孟德虎视眈眈。南有泰山贼作乱,如今却更冒天下之大不韪,开罪我家主公,你可知,我家主公与那曹孟德乃兼之我家主公为诸侯盟主,只消一纸文书。集翼州、充州千万雄师,青州旦夕可下!”许攸一番说辞,仿佛煞有其事一般。只是帐内都是高智之士,其中利害自然一想就通。
如今袁绍盟主其实早已名存实亡,而且充州可是真正的四战之地,曹cāo一旦敢动,不说其他,谢立刻就能让洛阳的吕布直逼许昌,其中利害,曹cāo恐怕比谁都清楚,怎么可能因为袁绍一句话,就跑来得罪自己?
至于泰山贼,最近正跟徐州的陶谦打的不可开交,谢不找他麻烦,就应该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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