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计划也被放弃。
1940年5月31日下午4点,在隆隆的轰鸣中,充当专机的li-2型运输机平稳的降落在延安简易机场上。欢迎的人群不待飞机停稳,一拥而上。
最后走出舱门的马迁安一眼就认出了正在同周el握手的朱d,听见朱d浑厚亲切的嗓音。
“el呀,你可回来了,手臂完全好了?”
周el抽出手臂,有力的挥动了一下,“怎么样?能看出来负伤么?”
“好,好呀,我这就放心了。”朱d随后悄悄的附到周el的耳边说道:“el呀,听说你发财了?好呀,咱们部队正愁着没米下锅,你这一回来可解决大问题了。哎,任胡子,小两年未见,你倒是精神许多,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哦?”朱d不待与周el续完话,又一把拉住旁边的任bs,亲热的拍打了两下。
一阵热烈的纷乱之后,迎接的人与被迎接的人叙礼完毕,周el特意向朱d介绍了抗联的几位同志和两个国际友人,随后有人员上前安排大家返程。
马迁安不紧不慢的跟在朱d与周el一群人身后,注意倾听他们之间的对话,马迁安耳朵尖,虽有一些低语听不清楚,但其余的大部分听了个真真。
“**前几日都说好了,说要亲自来迎接你们几个,不想昨天得到国民党西安方面的通知,说是著名南洋侨领陈嘉申今天下午到,这不,他去南门外迎接去了,让我跟你说一声。”这是朱d的话语。
“真的么?陈嘉申来了?什么目的?”周el感觉的诧异,这位侨领陈嘉申在当时的国人中可是耳熟能详,拥有很大的名气,著名的爱国者,仅1939年就募集筹捐11亿元法币支援抗战,而当时国民政府当年的军费开支也只不过18亿元法币。可以想象,陈嘉申在老蒋眼中应该是多么的重视。如此一位重量级的侨领到延安干嘛?老蒋会心甘情愿的放心让他的大财神来延安?
无数的疑问升起在周el的脑海中。
“嗨,先不提那个,el呀,你觉得这是件好事,还是件坏事?”
“当然是好事,不论陈老先生是什么目的来的,是否肩负着老蒋的委托,他来,对延安都是一件好事,只要他自己不受蒙蔽,他应该能看到我们延安是个什么样的政府,能看到生活在延安的群众是个什么样的精神状态,我们就应该展示真实的自我,让老先生自己判断嘛!他说的话将对生活在南洋的华人产生巨大的影响。”
“那现在还有时间,你如果不嫌鞍马劳顿,我们一起赶到南门去迎接,你看如何?”
周el看了看任bs,又看了看朱d,再看了看其他人等,展颜一笑,问道:“朱老总说了,有一位著名侨领等一会儿会来到我们延安,我决定要去迎接,你们中间有不累的人就一同去,好不好?”
何等人物要中央的三位大员亲往迎接?跟随周el从莫斯科回来的众人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大家不顾舟车劳顿,纷纷表态同意,毫无意外,全部都去。
马迁安又滞后了几步,特意与最后面的邓yc并行,殷勤的帮助邓yc提东西。在飞机上的时候,马迁安就有意无意无话找话与邓yc套近乎,邓yc很快喜欢上了这个笑吟吟的小家伙。
杨靖宇在旁边听两个人唧唧呱呱扯一些生活琐事,感到好笑。这小马跟女同志聊天也有一套,不知打哪学会的,看他两人的摸样,聊的还挺对路子。
“小马,你怎么能记住那么多种花?那么多种涵义?像个细心的大姑娘,再告诉我一遍木棉花的象征意义,我得记住。还有那个水仙还叫‘凌波仙子’?多好听的名字。”
马迁安更加起劲的卖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