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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诗诗半天没听到动静,不由得有些着急,“快点……”
若是再过一会儿,恐怕她就真的要睡着了。
快点?
喻以默脑子一热,听着她的话音,顿时曲解成别的意思,毕竟他不是什么纯洁少年,看着她这样光溜溜的在自己面前,难免会多想。
喻以默旋开药膏的盖子,没找到棉签,便将膏体挤到手上,用指腹轻轻的点涂她后颈的小红点,然后是肩胛骨……
女人身上沐浴露的牛奶香一个劲儿的往他鼻子里钻,他努力集中精神,不让自己分心。
阮诗诗闭着眼睛,感受着后背痒痒的触感,身子轻轻的抖了抖,给她涂药的手指指腹粗砺,可是偏偏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
她好奇的问道,“容姨…你的手是因为常年干活才这么粗糙的吗?”
喻以默动作一顿,正不知道要不要回答时,阮诗诗突然睁开了眼睛,慢慢回头。
看清坐在床边正在给她涂药的人是喻以默时,阮诗诗像是触了电一般,整个人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怎么…是你!”
她慌乱的扯过床单遮住自己的身子,方才的困意顿时消散全无。
看到女人这样的反应,喻以默微微皱了皱眉,原本的窘迫反而被不满取代,他不经意的挑了一下眉梢,“怎么就不能是我?”
他可是她的丈夫,帮她涂药有何不可?
察觉到喻以默的不满,阮诗诗眨了眨眼,敛下慌乱,“没…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还以为是容姨……”
她深吸气,慢慢平复心情。
喻以默微微皱眉,冷冷的命令,“过来,趴好。”
阮诗诗又慌乱起来,“啊?”
喻以默不满的道,“药还没涂好,你想跑到哪去?”
“哦……”
阮诗诗犹豫的应了一声,慢慢地重新趴到床上,可是整个人的身子都是紧绷着的。
怪不得刚才她觉得给她涂药的手指粗糙,原来是他。
喻以默抬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放松身子,然后才继续给她涂药。
想到下午的事情,他忍不住兴师问罪,“不是让你在医院休养休养吗?谁准许你出院的?”
阮诗诗支支吾吾的解释,“我……我下午有事。”
“那我的电话也不接?”
她随口扯谎,“我……我没听到。”
“没听到。”喻以默动作一顿,突然俯下身来,凑到她耳畔,“你确定不是你挂了?”
他不是傻子,还分的清自己的电话是没人接还是挂断了。
他突然凑的这么近,阮诗诗几乎能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青木香,一下子,她的身子就热了起来,“我……”
看着女人白嫩细腻的小脸,喻以默毫不犹豫的伸手捏住了她的脸颊,似是警告,又似是命令道,“下次不许挂我电话。”
阮诗诗连忙应下,“好,好。”
看她答应,喻以默这才松手,继续不动声色的将药涂完,然后淡淡的道,“前面,还需要我帮你涂吗?”
她胸前也有不少的小红点,如今后背涂完了,自然轮得到前面的了。
阮诗诗先是没反应过来,紧接着意识到他话中的意思时,脸颊像是火燎了一般,热的烫人。
生怕他误会,她连忙道,“不…不用了,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