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二十八分,全南城的媒体都已经接到了围堰乡要撤离的消息,所有的单位都行动起来了,天大的事件,第一线的资料,第一手的报导足以让任何媒体人jī情澎湃,那些胆敢到灾区的记者都是各家最jīng英的分子。
而南周刊的代表自然是杨灿与周浩然,而他们并没有去像是其他记者一般先去采访那些领导,而是第一时间与田国立会合,加入了去围堰乡支援的部队里的队伍里。
“我要随军出发,还有一些帮手要来,我们有自己的车..”
这么大的事情,军区部队一定是第一个出发,而且围堰乡必定被封锁只能出不准进,就算是新闻车估计也会要经过层层检查,还是跟田国立这只队伍方便些。
田国立与旁边那位皮肤黝黑的工兵团苗少校讨论了下,苗少校考虑了几秒钟,回答也很痛快:“好,十二分钟后出发,过时不侯。”
杨灿这次不光是要采集新闻数据,还要组织一只应急的队伍,以处理些紧急情况,以他的经验来说,这种撤离工作是无法做到绝对百分之百的,哪怕就算是布里斯班那样现代化的城市最后都有几百人留了下来,更何况是围堰乡这种乡村之地了。
足有接近一百斤的装备背上身上,杨灿倒是还好,轻轻松松早就习惯了,不过周浩然与南楚时经的夏檬和那位搭档的中年记者都有些吃招架不住,他们光是拿采访与救急的设备就很吃力了。
“杨哥,你背的是什么?搞得这么巨型?”周浩然一个人背着所有的采访设备,有些惊讶地摸了摸杨灿背后那几乎有一人高旅行袋,用手一提竟然纹丝不动,重得让人吃惊。
“就是些有用的设备。”杨灿很淡然地点了点头,这是之前他让修朗博士快递来的救险设备,当时在布里斯班他用过,比国内的方便的多,就找修朗要了一套。
几个兵想过来帮忙,却被杨灿一个眼è吓退了,他的想法是这些装备太过重要不能让其他人碰坏了。
这些他都是有切肤之痛的,血的教训换来的,如果不是那次设备的临时出现故障,在布里斯班那次他起码还能多救十个人上来。
这时候期盼已久的车终于赶来,温婉柔美的顾婉带着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下车过来,看着杨灿没好气地说:“你还真是不讲客气,这种事情竟然叫上我..”
两个壮年的男人还算jīng神,笑眯眯的很有爱心的样子,身上背着大包iǎ包过来狠狠地拥抱了下杨灿:
“杨头~好久不见,真难得还接到你的电话。”两人都是以前军区医院受过杨灿恩惠的战友,一个急救科的王传军,一个外科的江伟,曾经在杨灿手底下打过下手。
“带这么多东西,至于吗?”娃娃脸的王传军是个很爱笑的人,眼睛总是眯成一条线,觉得杨灿这次有些太过慎重了。
杨灿轻点了下头没有说话,到时候你就知道你带的东西多不了多了,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不知者无罪嘛,毕竟他们这几个人都是做医务室的没到过事故现场不清楚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
自己的这次的救援iǎ队还算是人员齐整,外科,心理科,急救科加上自己与周浩然就差不多了,人太多折叠冲锋舟也装不下。
四点五十分。
天空依然下着大雨,路面泥泞不堪,杨灿那彪悍的悍马车倒是成为了领头的车辆,在前面开路,南楚时经的夏檬和另外为搭档与几位军官都被请到悍马车里,一路上虽然路面不平摇摇晃晃的,但是悍马H1里宽敞的空间,豪华的设施却让人觉得很舒服。
夏檬与他的搭档的那位中年记者都在反复地检查自己的防雨器材,紧张地都不敢说话,周浩然更是不断地给亲人朋友发短信时时报平安,现在大家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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