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回到家就躺在了床上休息。
关于葛璋和刘悦溪的双簧,他心里很清楚,只是没有揭穿罢了,四六分成也在叶枫的接受范围之内,等于说双方互相有一个试探。
葛璋借刘悦溪的口,提出分成的不合理。
叶枫反着用三六分成来测试葛璋会做到什么地步,最终,四六分成,刚好处于一个双方能接受,而又不至于谈崩的位置。
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观,从不单纯。
一言不合,血溅五步的人,有,但是这类人最终的结果能好吗?众观历史,没有一个这样的人能够走到最后的,通常来说,风光的背后,往往不是沧桑就是肮脏。
韩信牛逼。
但是韩信也是经过胯下之辱,妥协过才人前显贵的。
不过也还好,叶枫前面的路,他也算看得清,一直顺着方向往前面走就是了,也就在这个时候,房间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痛呼。
是房东孔荆轲的声音。
叶枫立刻下床,出去一看,只见孔荆轲摔倒在了地上,脸不正常的红,嘴唇也干涸的厉害,摸了下她的额头,果然在发烧。
“你发高烧了。”叶枫看着孔荆轲:“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了,我没事。”
孔荆轲摇了摇头,挣扎着爬起来,刚站起来,就有点头晕目眩,但她还是忍住了,在叶枫不放心,又说了一遍还是带她去医院看看的时候,孔荆轲转过身来。
面容如雪山上那株从不低头的雪莲一样,看着叶枫,语气平静且强调:“我说了不用。”
叶枫看到了据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孤傲,也只好说好吧,那你自己注意点,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谢谢。”
孔荆轲说了一句,然后拿着包,走了出去。
叶枫就看着她离去,身影虽然单薄,但是身体里却有着一股不为人知的力量在支撑着她,虽然刚才被拒绝心里有些不自在,但是叶枫还是挺佩服孔荆轲这样的人的。
最起码,叶枫自己扪心自问,如果同样的处境,他做不到孔荆轲这样的地步。
事实上,孔荆轲摇比叶枫想的要更加艰难一点,每天都是在崩溃的边缘上咬牙坚持着,甚至回来之后还会站在窗台前,看着楼下,然后喃喃的自语,是不是从这里跳下去,就一了百了,不用煎熬了?
但是她还不能死。
她死了的话,躺在医院的母亲就真的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孔荆轲出了门之后,跟医院的母亲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今天有点事情,就不去医院了,然后孔荆轲找了一个小诊所挂起了点滴。
钱又快没有了。
护工阿姨的工资也得给。
还得给母亲加点营养,和找个推拿阿姨给母亲做一下推拿,以免全身营养不良或局部组织供血不足和防病能力降低,导致褥疮。
可是这些都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
孔荆轲手上挂着点滴,靠在椅子上,真想永远的闭上眼睛。
孔荆轲会的很多,中央音乐学院正儿八经的高材生,十八般乐器,几乎都会,唱功也比一般的歌手都要强很多,但是这些都不能减轻孔荆轲的财务负担。
她需要的是快钱。
所以她只能在酒吧这样的地方,可是大的酒吧根本不要她,因为她没有名气,小的酒吧又不会给太多的钱,还有一点就是孔荆轲的性格在那样牛鬼蛇神的地方很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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