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卧槽!”
肖启目瞪口呆的看着林凡,眼珠子瞪着滚远,就跟见鬼似的,有必要如此霸道嘛。
我连女朋友都没有。
你现在跟我说你连老婆都有了,那不就是说我一位保安连精神病患者都不如嘛。
林凡发现肖启显得震惊,好奇问道:
“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
肖启摇着头,内心有点冰凉,也许这就是差距吧,拥有土豪朋友的精神病患者,绝对不是他所能相比的。
……
最近郝院长的日子不错,总感觉重获新生,照着镜子,都能看到满头的白发,摇摆着几根黑发。
返老还童?
不……
这是第三春的开始。
曾经林凡跟老张在的时候,他是真的精疲力尽,每天夜晚睡觉前,感觉一整天都在提心吊胆,能够活着真好。
后来。
两位患者出去工作。
一笔财富到手。
日子舒坦的很。
一切都变好了。
站在窗前抽着烟,看着外面,两位熟悉的身影,引起他的注意,随后穿好衣服,出去迎接。
偶尔回来一趟。
欢迎的很。
郝院长一直都有发现,外出对林凡跟老张的病情是有好处的。
就是老张的情况有点缓慢。
林凡好转的很快。
你看……
都能正常点交流了,就是脑袋有时候还是有点坑。
病房走廊。
路过星空教授病房时。
林凡跟老张停下脚步,透过窗户看着里面的情况,星空教授蹲在床上,低着头,指着白色的被单。
“他很痛苦。”
“他在思考事情。”
他们两人自言自语着。
遇到这种有深度的对话,郝院长往往都是保持沉默,想起一首歌《沉默是金》,说的很有道理,沉默就是赚,不想沉默就要被揍,就要花钱躺在医院。
“咚咚!”
敲门。
星空教授没有回话。
林凡推门进去,跟老张走到星空教授身边,询问道:
“你在想什么?”
啪!
星空教授抓着林凡的手腕,严肃道:“要出大事了。”
“啊?”林凡倒吸一口冷气,爬上床,跟星空教授一样蹲在那里,小声道:“什么大事?”
老张也是熟练的学习蹲下来的姿势。
郝院长无奈,招招手,吩咐护工都离开,还有准备新床单,六只黑脚印,留在白色的床单上,实在是太显眼。
换新的。
要刚买的。
咱们现在的青山精神病院像是缺钱的机构吗?
都是小钱而已。
现在的郝院长豪气的很,一挥手,指缝里露出点,就是好几百块钱呢。
星空教授猥琐的看向四周,确定没有人后,才小声道:
“我就告诉你们,你们千万别告诉别人,否则会被别人当做精神病患者的。”
“嗯!”
“嗯!”
林凡跟老张很严肃的点着头,意思很明确,你放心吧,我们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被别人说成是精神病患者,实在是太可怕了。
星空教授道:“我最近这段时间,观察星空,发现有好几枚星星爆炸,那璀璨的光芒,都快刺瞎我的眼睛,我掐指一算,有灾难要来。”
听到星空教授说的话。
他们倒吸一口寒气。
听得浑身发抖。
好恐怖的事情。
“那灾难什么时候会来?”林凡问道。
星空教授道:“嗯,就这段时间吧,应该是的。”
“可能三四天。”
“可能三四个月。”
“可能三四年。”
“反正就是很快。”
在青山精神病院里,林凡知道星空教授是一位有学识的人,博学多才,而且画画的水准还很高,所以,他跟老张都愿意跟星空教授在一起交流。
能够学到更多的东西。
星空教授道:“记住,不要告诉别人。”
“嗯,放心吧。”林凡保证道。
老张好奇的问道:“那你蹲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在算危险什么时候来?”
“不是,我刚刚上厕所,屎拉不出来,好像是路线走错了,我就蹲下来调整一下路线,你们想试一试吗?”星空教授说道。
林凡跟老张对星空教授的学说很有兴趣。
“好啊。”
被他们摆放在一旁的邪物公鸡陷入沉思。
也许从以前开始。
我就不应该选择卧底在这两位愚蠢人类身边。
该死!
说的话,一句都听不懂。
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总感觉他们的脑袋好像就跟有病似的。
好可怕。
真的好吓人。
但是身为一位成功的卧底,不管面对的是什么,都要勇敢的勇往直前,哪怕真的很危险,也绝对不要畏惧。
邪物英雄的荣誉。
不是那么好承担的。
数天后。
夜晚的天空很美丽,数道流星划破苍穹,在夜空中留下很美丽的痕迹。
次日。
就有新闻出来。
“百年难得一见的流星出现,未被毁灭的陨石落到四国范围内。”
这篇新闻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但引起魔神姐妹,还有魑的注意。
海神殿。
被林凡暴揍过,丢失神器三叉戟的海神,看到天空中的流星时,露出诧异的神色,疑惑是什么东西,同时他感应到那些陨石里有生命波动。
不是一般的生命波动。
仿佛属于高级生命的波动似的。
六月十号。
星条国。
秘密研究基地。
滴滴滴!
设备警报声响起。
许多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都一脸凝重的朝着最深处走去。
最深处的中心位置。
一块陨石被完好的保存在那里。
周围都是用最坚硬,抵御一切辐射的玻璃围起来。
“陨石内的生命波动越来越强,里面的生物很有可能要苏醒了。”
“无法扫描里面到底是什么,但根据推测,应该是类似人类种高等生灵。”
“将安全警备提升到最高。”
“是。”
众人忙碌着。
而研究基地负责人却是满脸的期待。
同时好奇的很。
里面到底是什么。
会不会是星条国的机遇。
毕竟现在世界最高巅峰战力,竟然是龙国那边的,对他们而言,这是一种耻辱与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