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恐。”
“而就在我给唐总施诊的时候,他突然发病抓着我的手给我了一张纸条,那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我离开后就拨打了那个号码,对方是谁我不知道,我直说了唐总让我打的。”
“剩余的事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今天有个叫文石的来找到我,傍晚的时候就让我换了身管家服混了进来,就是这样。”肖舜摊摊手道。
“文石?”严莹苦笑道。
“那个一直少言寡语,跟个哑巴似的保安文石?”
“他可不只是一个管家,他是一个高手。”肖舜见到文石的时候就能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灵气,绝对是一个高阶武者不会错。
一些大企业会奉养一些武者这一点都不奇怪。
“不错,这家里除了你跟诗诗,我最信任的人就是文石,因为我曾救过他的命。”唐礼说道。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为什么不直接找文石,文石又为什么让我这个外人来掺和你们这场恶俗的家庭伦理剧?”肖舜不解道。
“文石负责的别墅外围的安全,一般他也不会特意跟我走近,所以他不清楚我的真实情况,可能只认为我是生病了,至于后面一个问题,我愿意把号码给你,说明你是信得过的人。”唐礼回道。
“够了!”唐挚突然吼了一嗓子打断了他们。
他自知大局已定,再无翻身的可能,至于狗屁来龙去脉,他一点都不想知道。
他面沉如水的说道:“大哥手段果然高明,我自愧不如,我可以去自首,只希望你信守承诺,照顾好我跟严莹的儿子。”
说完他走到窗口对着外面摆了摆手,数十个隐在阴暗中的打手随即便散去了,既然唐礼早有准备,他们只要敢动必然是一场血雨腥风,只不过平添几条人命而已,已经无关大局。
而严莹此时已经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她处心积虑布置的一切终究变成了一场空。
“老三,带着严莹去吧。”唐礼叹息道:“我跟你们保证你们的儿子不会有事。”
唐挚扶起地上的严莹,黯然离开了房间。
“唐总心胸宽广啊。”两人离开后,肖舜淡淡说了句。
“一个是我从小就疼爱的亲弟弟,一个……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诗诗的母亲,就算杀了他们又能怎么样呢,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我的错,才导致了这场悲剧,到了我这个年纪很多东西都已经看淡了,尤其是爱情这种东西,让肖先生看笑话了。”唐礼苦笑了一下道。
虽然他话是这么说,肖舜怎会看不出来,唐礼怎么会不痛心。
就像他说的,一个是他最亲近的弟弟,一个恐怕也是他爱的女人,两人同时背叛了他,而且背着他干了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戴了大半辈子绿帽子,放在谁身上都是一个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真是好惨一个男的。
肖舜也暗自对唐礼多了几分敬佩,且不说这么大的事发生在他身上,他旧能做到临危不乱,单说他能对自己下得去那么重的手,简直堪比刮骨疗毒,就值得敬他是一条汉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