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者的濡沫,不敢太过张狂肆意。说来,也觉好笑,鲜于晓就算面对鲜于莽时都不会这般局促,明明敬畏着却又忍不住想靠近。
“沙耶又做了什么蠢事?”鲜于晓随意道。挑选在江晴对面坐下,双眼紧盯着江晴的脸,不渝道:“好好地一张脸,干什么涂抹那些有的没的?糟蹋了!”她见过江晴,此时却见她面色黝黑顿觉不舒服,在她看来江晴就该艳醴无双,哪能这般屈辱的遮掩着那张脸?
“胡闹。”江晴翻着白眼,对鲜于晓说她糟蹋自己的脸置若罔闻,冷声道:“桃园阁这几天还真是多谢沙耶的照拂,这不,为了感谢他的好意,我特地将他留在后院以表谢意!”
轻柔的声音,好似春风拂面。
然,鲜于晓却苦笑两声,沙耶胸无大志,却心比天高。
也就只能耍些小把戏,这次怕是又栽到了江晴手里。虽瞧不上沙耶的本事,可是对沙耶这人她到底有两分真情在,遂开口道:“高管家跟我告状说,桃园阁霸道,全然不将鲜于家看在眼底,这事你怎么看?”
鲜于家横行渝北这么多年,统管渝北所有势力。
除四海商行,现在又加上一个摩洛哥,还真没有人敢挑衅鲜于家霸主的地位。雷丁先前叫人将高管家扔出桃园阁,大半个雁城坊的人都看到了!这事,江晴要不给个交代,鲜于家情面过不去。
于这些大势力来说,有时,情面比其他更重要。
“哦!你想我怎么做?”江晴不为所动,冷冷道。
她不是吓大的,鲜于晓这话还威胁不到她。再说了,她不信鲜于晓会为一个管事而真的开罪逐风部落。鲜于家权势太甚,养出了不少好事之徒,这高管家这时候被丢出来,摆明了就是弃子。
“沙耶。”鲜于晓道。
区区一个高管家,还不值得她上门。
她的目的是沙耶,同时还有江晴。这些年,摩洛哥实力膨胀太快,隐约有赶超鲜于家和四海商行的意思。这事防患于未然,她必须尽早作出决定,渝北这块蛋糕不大无须太多人过来啃一口。
江晴,以及其背后的逐风部落。
恰恰令鲜于晓动心不已,只要与逐风部落绑在同一艘船上,许多事情就能顺畅许多。别人看不到逐风部落的潜力,鲜于晓却一眼就了然于心,这几年她不遗余力帮助逐风部落,与江晴搭上关系。
所求,正是江晴和逐风部落手上的资源。
只要得到江晴喝逐风部落的点头,她有信心将渝北在扩大两倍。
那时,媲美中心城并非仅是口头戏言。
“你对他到还真有两分情,只是他怕是不甘心。”江晴冷嘲道。
沙耶眼高手低,自诩风度翩翩,实力不俗。这样一个人又岂会看懂鲜于晓的好?怕是,最后伤心的人只会是鲜于晓。
“不甘心又如何?我活着一天,他身上就只能刻上我鲜于晓三个字,若是我死了他只能陪葬……”鲜于晓狠戾道。凶悍神情,言语间满是戾气,丝毫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疯狂的占有欲叫人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