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狼烈急不可耐冲进杂物房,扛起一袋子就跑去找风。
清收拾饭桌残迹,摇头望着狼烈远去。
末了,不忘伸手逗趣吼,轻斥道:“吼,你可不能学他,半只脚踏入坟墓了还像个孩子似的,没个稳重样……”说着,扒拉着吼说了一长窜。
吼边舔着椰汁,边聆听着清唠叨。
丝毫没有不耐,三瓣嘴映衬着头顶竖起的呆毛,怎么看都像是在卖萌。
连带趴在水桶中的安杰拉手痒难耐,悄然伸手,一把拽住吼的细耳,朝清撒娇道:“奶奶,我要跟吼玩下。”
清餍足停嘴,胡说一通总算心底平衡踏实了,索性没跟安杰拉抢,点头道:“行,你仔细点,别被吼伤了,当然也不能伤了吼知道吗?”说罢,伸手揉了下安杰拉的头发,森父母和用上门了,她得招待下。
虽说森做出这种事,可森父母到底无辜。
“哎!”清嘘叹一声,森那孩子倒是可惜。
瞥了眼用和森父母,江晴静默转身走进卧室,将他们留给狼墨处理。如果不是恰好遇到凤鸾,而曼达又凑巧是医师的话。她极可能一尸三命,她没那么大度原谅那个罪魁祸首。虽说知晓放走森是权宜之计,但要说不恨那全是骗人的鬼话。
不管森也好,信也罢!
这个仇结的很深,他日一旦遇到便是你死我活。
江晴转身之际,眼底迅速掠过一抹利芒。
孩子是她命根子,信要她命根子,她就能要信的命。
走廊台阶处,用以及森父母神情忐忑,在得知森犯事那一刻就没安稳过。他们从来都不知道森对江晴竟隐藏着这么深的狠,森开朗大方,待人真诚,他们都决定待入冬后,就让森和用举行结亲仪式,房子就建在他们家旁边的空地上。
随着森掳走江晴,天都塌了!
用抿着嘴唇,心底隐隐有些了然猜测。
“森说她是信,至于森数十年前就死了,你们却全然不知。走吧!这件事我希望到此为止,”狼墨冷冷道。平淡的视线扫过用三人,话不用说的太明白,相信森曾经最亲近的三人,心底多少了然。
果不其然,狼墨话一落音。
森母亲掩着嘴,嚎啕大哭了起来。
似曾相识的话语,他们曾经从森嘴里听到过,每次森脾性变得暴躁残忍的时候,森就会说她是信……
可惜,这话他们从来都不曾重视过。
“对不起!”江轻搂着森母亲雨的肩,是他们的错。道歉话一开口,江整个人瞬间苍老了数十岁,中年丧女,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份悲哀叫人如何承受?
狼墨微愣,轻声道:“她没死,被冥带去巨象部落。这事到此为止,今后谁都不准再提,用太大意了负责巡视部落三个月。”
话落,转身进屋。
屋檐下,雨哽咽着紧紧地拽着江的一脚,急切道:“江,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族长说……”
江抬手,捂住雨的嘴,微微点头道:“这事到此为此,今后你我就当没生养过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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