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时,那时候必定会雷厉风行。
这世间,本就没无缘无故的好事。
鲜于晓诸多示好,江晴都婉言谢绝,现在回头一看并非全然是坏事。人的影树的皮,如果逐风部落接受鲜于晓的好意却没有丝毫付出的念头,那时候鲜于晓绝对会利用舆论迫使部落为其所用。这种事,向来是上层贵族的拿手好戏。
可惜,这次鲜于晓遇到了软硬不吃的江晴。
“鲜于晓是不是又找你了?”狼墨问道。
江晴这些担忧,并非没有理由。
一旦四海商行和鲜于家联手,那时候摩洛哥怎能独善其身?
无论是费雷、鲜于莽,抑或是维多利亚。哪一方他都不想掺杂进去,这种事本就跟他关系不大,就算搅合进去也没有多少利益。毕竟,摩洛哥根就在渝北,逐风部落根在青南,他们不可能离开这两处去往帝国中心城。即如此,他又何必搅合这团烂泥之中?
奈何,人欲静而风不止。
“嗯!”江晴点点头,鄙夷道:“鲜于晓这次没露面,是沙耶又拆人送信过来,说如果再继续拒绝鲜于家招揽,鲜于家不日将出手打压逐风部落和摩洛哥。”
渝北是鲜于莽封王领地,能号令渝北诸多势力联手抵抗。这点,就算四海商行都做不到。只是,这样一来无疑真的撕破脸皮,没有任何转圜余地。不到必要时刻,就算是鲜于莽都不会点头答应。
不提逐风部落现在的发展势头,单就摩洛哥在渝北势力很难有人敢轻易捋其虎须。
狼墨沉吟,说道:“看来,鲜于莽等不及了!”
“费雷得周存,鲜于莽坐得住才奇了怪。”江晴吐槽道。周存是紫公爵的人,周存公然住在四海商行,与费雷同进同出,虽说暂时未见紫公爵出入四海商行,但周存作为紫公爵义子这件事鲜于莽却是知情人。有这一层关系在,紫公爵支持费雷并非什么难以接受的事。
“周存野心不小,无怪紫公爵将人赶走。说不定紫公爵身体所中的慢性剧毒就出自那人之手?”狼墨冷离道。周存性情看似冷淡,实际上眼中却盛满对权势的野望,也就紫公爵迟顿没察觉到他的野心,将一头狼看作绵羊圈养在身边。
而今,这头狼终于按耐不住张开血盆大口,更贪婪,更狠辣。
“什么?”江晴一惊,讶异道:“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狼墨耸耸肩,道:“周存是他义子,如果真的没什么问题他为什么要将人赶走?而且,紫公爵身边的狼卫对周存态度冷淡,丝毫没有将其视为自己人。可见,从一开始紫公爵就没有决定将周存当作继承人培养。亦或许周存正因清楚这一点,才起了异心。”
“这不过是你的猜测!”江晴面色铁青,汕汕道。
周存被紫公爵收养,一起生活数十年就算没有血缘,但这份亲情无论如何都抹除不了。对亲人下毒,这种人让江晴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