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爱人,就必须有一份拿得出来的实力,丛林法则强者方能生存。因而,他默默守候了她七年。
明明近在眼前,却咫尺天涯。
“你……还好吗?”江晴浅声道。
沙哑,粗嘎。
透着深沉的压抑,浓而眯的眼睫掀动时不觉带出滚烫的泪花,晶莹剔透,滑过脸颊没入魔的掌心,暖暖的,却像是一柄利刀狠狠地插进魔心口,久久不语,似忘了怎样开口说话。
“狼墨,你还好吗?”江晴再次开口,嘶哑道。
胸腔鼓噪的怨愤,憎恨,在与这人对视那一刹那消逝的无踪无迹。怎能忘记运船上时,他惨白无一丝血色的脸?怎能忘记那叫蒂森医师不许她靠近他的眼神,那艳红的血灼人心神。这人,这几年到底经历着怎样的生活?
不敢想,亦不愿去想。
恨,只因怪他绝情。为什么一切都独自一肩扛?
七年,磨砺昔日一切棱角。
手,微抬轻抚着这张陌生而苍白的脸,眼中恨和怨逐渐被疼惜取缔,幽怨道:“你真的要用这张脸面对我?为何要避我七年?七年,两千多个****夜夜……你怎能这般狠心绝情?”
“对不起!”狼墨呢喃道。抬手,将脸上面具拿下,解毒后就卸下了脸上的改装,然为了避免一些事他又带上了面具。将面具丢弃,露出那张属于狼墨的俊脸,白了些,亦或许这几年未见天日的缘故。
她抚摸着那双眼,百感交集,明明同样一双眼为何当初没能认出这人?
“毒解了吗?”江晴问道。
千言万语,在这一刻却相望无言。
“傻瓜!”狼墨暖声道,没有回答江晴的问话,将人抵在墙壁和他中间。
俯身,低头。
粗暴衔住江晴的唇瓣,大力撕咬着,用尽全身力气允吸那恋恋不忘的红唇,甘甜,熟悉的馨香在唇间流泻。闻到深入骨髓的记忆,慢慢地,狼墨放柔了力气,右腿挤进江晴的双腿中,唇舌强势撬开她的贝齿,勾着柔软的丁香小舌与之共舞,深情,旖旎。
“唔啊!”江晴微愣,错愕着。
狼墨勾缠着她的小舌,一点点蚕食,一点点侵入。
缠绵悱恻,时而如狂风暴雨,时而温顺如江南小调。不放过她口腔任何一处空隙,香甜津液,随着两人唇齿间拉扯,难舍难分。
屋外,天地间还剩下最后一抹光亮。
夜风,席卷着树叶簌簌声息,似诉说着爱人间靡靡之音。从窗边穿过时,调皮的带起了两人垂下的衣角。
微凉,却意外灼手。
“很想你,很想很想……”
浅吟,呢喃。
丝丝缠绵,低醇的嗓音如丝竹悦耳,一声,一声,生生不息。
就似无处不在的空气,从四面八方侵蚀江晴四肢百骸。泪珠划过眼眶,从脸颊滚落,化被动为主动,这一刻她甘愿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