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去,给他们造好了房子,给他们划好了地。但是没多久,寨子里的人又陆续回去了,他们已经习惯了那种生活。”
风起云好奇道:“那孩子呢,不用读书嘛?”
虎爷道:“镇上给他们安排了寄宿制,也是为了安全考虑,一个学期才给回去一次。就这条索道也是古镇上几个老板出的钱,当然了我也做了一点小贡献。四年前,我闲着无事曾经去过一趟那个寨子,在那里我得了一场病,烧的整个人都快去见上帝了,后来被那里的萨给治好了,就这样认识了。”
风四爷也介绍道:“您昨天喝的猴儿酿也是那里出的,那儿的人特淳朴,我相信您这个事儿他们会帮忙的。”
当天傍晚,他们终于是到了那个寨子,那是连片的木屋,虎爷介绍说,这种屋子也叫“干楼”。
“楼下安置石碓,堆放柴草、杂物,饲养牲畜;第二层一般是生活做饭的地方,第三层才是住人的。”他又指着村子里一栋像是金字塔一样的建筑道:“那就是‘萨’居住的鼓楼,不过没有得到寨老的允许,任何人是不能私自进去的。”
很快,寨子里的人就发现了有生面孔进来,不多久的功夫就有一群孩子围了上来,虎爷从包里拿出糖果分给他们,这群孩子高兴的围着他们又蹦又跳。
这时一群穿着民族服装的男女竞相从各自的干楼里走了出来,随着一串鞭炮的爆炸响起后,几个年长的老者端着大碗已经出现在了路口。虎爷介绍道,这叫拦门酒,客人得喝了酒才给能进寨子。这并不是他们有意要刁难客人,相反,他们认为这是对客人友好和尊重的象征。
既然来了,那自然就得守人家的规矩,一人接过一个大碗一饮而尽。这种用野生百果酿出的酒果然是别有一番滋味儿。虎爷与那几位寨老互相寒暄了起来,用一种他们都听不懂的土话,接着他们便被邀请进了寨老的屋子,那里最大的寨老正围着厚厚的毛毯靠在火塘边取着暖。
虎爷介绍说,寨老也分等级,这位坐着的就是这个寨子地位最高的大寨老。他小声的翻译着对方的土话道:“他生病了,所以不能起来迎接你们,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你告诉他,让我瞧瞧?”
在得到了寨老的允许后,查文斌拿起了那位老人的手腕,过了一会儿后他道:“脉象很虚弱,年龄大了,若是调理得当或许还能撑个一年半载。”
虎爷从包里拿出各种各样的药,风四爷介绍说:“他们这里最缺的其实还是药物,所以虎爷每次来都尽量选择多带点药。不过他们对生死并不忌讳,相反,六十岁以上的老人都对死亡格外的看得开,他们认为人老了,一旦失去了给大家分担的能力,还不如坦然面对死亡。”
短暂的寒暄后,屋子里又涌进来很多人,这些人都换上了新衣服,带上了各种首饰。虎爷说,这是因为寨子里来了客人,如果谁能把客人邀请到自己的家中那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这些人之所以盛装打扮,是希望客人能够选择自己。
当然最后他们采取了传统的合拢宴,这是寨老们决定的。选择寨子里的空地,点上篝火,用长桌子拼成一条长龙。桌上放满了每家每户拿出的食物,这些都是他们能拿出来的最好的东西,然后全寨子的人坐在一起吹着芦笙,围着他们又唱又跳,查文斌已经不知有多久没有感受过如此淳朴的热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