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渊说完,却只有两三个人站了起来,见大家都没动,他们又做了回去。
其中一个警员看着汪博渊道:“汪队长,你不发表下自己的看法么?”
听到他的话,汪博渊吸了口气,微微蹙起眉头:“我偏向华国胜作案的想法,但有一件事又想不通。”
大家投来疑惑的目光,好奇地等待下文。
“假设这件事是华国胜所为,他为什么要拧断自己妻子的脖子呢?”
一个警察眨了眨眼睛后,试着解答汪博渊的疑问:“可能他觉得自己的老婆是个累赘,有了那么多的钱,可以换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呗。”
这个警察说完,好几个人都笑了起来。汪博渊却没有笑,脸上的表情仍然严肃:“你说的可能是存在的,但我怀疑的是他杀死自己爱人的手法。我曾在一本犯罪心理学上看到过这样的观点,拧断一个人的脖子致死,是最凶残的杀人方法,如果不是有深仇大恨,就是杀人者对被害人没有一丁点的感情。”
众警察没有领会汪博渊想要表达的真正主题,一个个投来迷茫的眼神。汪博渊环视一圈后,再度说了声:“散会。”
华英雄赶回到云顶和苑的时候,华国成仍然躺在金字塔屋自己专属的床上,已经奄奄一息。他看到华英雄的脸,一开始以为自己眼花了。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后,发现真的是华英雄,不由笑了出来,兴奋得想说点什么,却咳嗽起来。
华英雄连忙将他扶起,用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用几近哽咽的声音说:“爸,我回来了。”
咳嗽完毕,华国成用手无比爱惜地抚摸着华英雄的脸颊,眼眶湿润了。
“儿子,我以为我彻底失败了,没想到你还活着。”华国成的气息微弱,声音颤抖。
华英雄努力挤出笑脸,开口说话的时候,眼泪却流出来了:“爸,您没有失败,一直以来,您都做的很好。”
华国成一脸苦涩地轻轻摇头:“失败了,之前的我把钱看得太重了,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东西。英雄,你不要学我,将我给你的配方分享出去,越多的人知道越好。”
华英雄不由瞪大了眼睛:“爸,您真的这么想?”
华国成却笑了:“我如果早这么想就好了。”
华英雄兴奋地同自己的父亲抱在了一起,却突然感觉父亲的力道松了。他察觉到不对劲,立刻用手撑起父亲的身子,发现父亲的表情停留在笑意上,眼神却失去了光泽。
“爸?”他试着叫了一声,然而自己的父亲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华英雄顿时感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他想呼吸,却感觉呼吸道异常狭窄。
“爸爸!”他用力喊出这两个字后,再度将自己的父亲纳入怀里,肩膀剧烈地震颤起来。
卓然刚打车赶到机场,一个电话便打了进来。打电话的是一个女人。
女人在电话中称要和卓然见面,声音很急,卓然却说:“我要去成都,已经买好了机票,飞机就要起飞了,想要见面,等我回来的吧。”
“只怕我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女人的声音中透着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