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致宁苑出来,叶辞柏跟着叶朝歌去了一甯苑。
兄妹俩正说话间,刘嬷嬷突然跑了进来,“小姐,方才田伯派人来报,叶宇轩他,他不见了……”
叶朝歌皱眉,“什么叫不见了?把话说清楚。”
“具体情形尚未可知,只知道,文昌书院里没有叶宇轩的影子,怕是,怕是已经逃了。”
“逃了?”叶朝歌呢喃道:“怎么会这样,我们的人不是一直守着书院吗,他怎么还会逃了?”
“会不会是与梁家有关?”叶辞柏道。
叶朝歌摇摇头,“可能性不大,梁家现在撇清关系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再沾腥。”
梁家不蠢,不会再这个风口浪尖的关头与叶宇轩再扯上关系。
虽说叶宇轩在此次事件上受不到多大的牵连,但历经此事,他的前途是不会再有了,仅凭他有个逆臣之女的母亲,这一辈子,就休想踏足朝堂。
即便他出自文昌书院,也改变不了什么!
而叶庭之如今自身难保,国公府能不能保住都是两说,即便保住了,即便叶宇轩认祖归宗,这偌大的国公府,也不会有他的一寸之地。
这些,她相信,不只是她能看出来,梁家亦是能看出来。
对梁家来说,叶宇轩已经是一步废棋,是绝对不会为了一步废棋在这风口浪尖之上给自己招惹麻烦。
短短一瞬间,叶朝歌的思绪便历经千帆,“刘嬷嬷,派人去找,务必把人找到。”
“是!”
“妹妹,我有点想不明白,他为何要逃?”刘嬷嬷她们下去后,叶辞柏疑惑开口。
叶朝歌摇摇头,她也没有想明白。
叶宇轩不会有性命之险,不然,昨日刑部就该将人从文昌书院带走。
当年他还未出世,这件事再怎么牵连,也牵连不到他。
这一点,从一开始叶朝歌便明白,而她所要的,便是让叶宇轩从此再无前程,只有这样,他以后才不会和她的兄长争什么。
哪怕国公府风雨飘摇,但未来之事谁又可知,她所要的,便是清除一切不必要的麻烦和障碍。
现在,叶宇轩不见了,不管现今的情形对他有多么的不利,直觉告诉她,这绝不是一个好兆头。
而且,他能避开耳目无声无息的离开,仅凭这一点,就不得不上心。
“好了,你也别想那么多了,总归他现在掀不起什么大浪来。”叶辞柏不忍妹妹再费心劳神,轻声道。
“话虽如此,但是哥哥,此人不得不防,他能在暗中操控裴岚,由此可见,此人心计极为深沉。”这样一个人,若是不完完全全地掌控在手心,她就休想睡得踏实。
叶辞柏瞠目,“这么严重?”
“很严重,裴岚的种种举措,背后皆有他的影子,且,裴岚是他的生母,他却心安理得的拿自己的生母当挡箭牌,可见,这叶宇轩不但心机深沉,且为人冷血无情。”
俗话说,光脚的怕穿鞋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叶宇轩被她逼进了死路,谁知道他会不会狗急了跳墙。
说起来,也是她的疏忽,明知叶宇轩非简单人物,早在开始,就应该将人看管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