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
那些凝元境的高手看着白宁的身影,目光惊疑不定。
“他是如何做到的?”
就在众人愣神的时候,直接从主座上纵身跃起一个人,落到程开来的身边。
看着浑身血肉模糊,身体躯干已经扭曲变形的程开来,清港道长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他想要扶起程开来,可手都已经伸到半空又收了回来。
他一脸的难以置信,脸上的表情非常的狰狞,喃喃道:“不,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开来,你怎么能死呢?”
刚才还好好的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转眼就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肉块,脸上的五官都融化了,四肢也都一样,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容纳上千人的会议厅里,此时仿佛只剩下清港道长的声音,他们每一个人看向白宁的眼前,再也没有之前的轻视,而是充满了惊诧。
他们不知道刚才白宁是如何做到的,竟然随意的挥了挥手,就能让程开来打出来术法,乖乖的原路返回,劈在他自己的身上。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欧天焚一脸正色,心说:“难怪敢口出狂言,看来还是有点本事的,不过单单凭借这一手,还差点远呢。”
不知过了多久,清港道长猛然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目眦欲裂,狠狠地瞪着白宁,满脸狰狞之色,看起来有些可怕。
他咬牙切齿道:“我徒儿只是想要跟你切磋一下,你为何要下如此的狠手,可怜开来才二十三岁,他还有大好的年华,就这样死在了你这个凶魔手中。”
“今天我就要替我徒儿打杀了你这个刽子手,报这血海深仇,以泄我心头之恨!”
他的这一番言语,引得场上不少人纷纷动容,一个个对白宁的恨意又加深了不少。
这也正是清港道长说这番话的真正目的,要不然他直接动手不就行了。
但是动手之前,他必须要为自己的出手,找到一个冠冕堂皇,而且听起来很合理的理由。先把大义给占据,后面的事情就顺利成章了。这是他们这些人一贯的通病和习惯,已经刻在他们骨子里了。
面对他的指责,白宁脸色漠然,一点也不受他的影响,冷冷说道:“你废话太多了!”
“你!”清港道长气急,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
“小子,你太狂妄了。”张道陵拍着桌子,对白宁怒目而视。
白宁扫了他一眼,道:“放心,很快就轮到你了。”
话落,他转头,看着真正准备施法的清港道长,嘴角露出一丝讥笑,施展法术,还需要几秒钟的时间催动,早就被人杀死无数次了。
“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控物之法!”
白宁只手成天,爆喝一声:“雷来!”
轰然之间,雷霆炸响,虚空生电。
滋啦一声,一道碗口粗的雷电在他右手冒出,化作一条十丈长电蟒,蜿蜒盘转,朝着清港道长撕咬而去。
几十米的距离,眨眼便至,根本没有给清港道长反应的时间,一下便把他缠住,连惊叫声都没有传出来,就被撕成了碎片。
准备的来说,应该是飞灰,连渣都没有剩。
此招的霸道之处,可见一般。
白宁手持电蟒,傲立当场,宛如掌控天下雷霆法则的雷神。
他右手一挥,掌中握着的十丈长的电蟒,如臂使指,朝着张道陵扫去。
电蟒所过之处,一片狼藉,原本刚刚摆好的桌椅板凳再次破碎开来,碎成了零件。
“不!不!”
面对这速度惊人的电蟒,张道陵根本来不及施法阻挡,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之色。此时的他心里,涌出无尽的悔意,当初自己为什么要招惹这个魔鬼。
但是已经晚了,‘啪’的一声,电蟒直接把他拦腰切成了两半,上半身和下半身都飞了出去,连接处一片焦黑,还隐隐有蓝色的电弧跳跃。
连杀三人,其中清港道长和张道陵都是凝元一二境的高手,此时的白宁凶威滔天,无数人目瞪口呆,呆若木鸡。
他环顾四周,傲然说道:“不服气的,想报仇的,或者看我不顺眼的,一起上吧,省的我一个动手,浪费时间。”
这下没人再废话,显然他们是看出来白宁的厉害了。
欧天焚拍案而起,喝道:“请诸位前辈,与我一起诛杀此獠,以祭张道长和清港道长的在天之灵。”
这次大概来了三十多个凝元境的高手,在欧天焚的呼吁下,只站起来五个,这些都是和欧天焚交好或者有旧的。
至于其他人,则是一个都没有动手。
欧天焚心里骂了一声老狐狸,喊道:“大家一起出手,不要给此獠可乘之机。”
话音刚落,五个凝元二境的高手,在加上欧天焚,纷纷出手。
炫彩夺目的法术神通,纷纷朝白宁打来。
与此同时,欧天焚施展起法术火焰刀,手中冒出一把一米左右的火焰凝结而成的刀,欺身而上,朝着白宁斩来。
他心里希望这五人的出手可以为自己争取到一点时间。
面对六大凝元境的高手,其中还有欧天焚这样的半步凝元三境的绝世天才,白宁却镇定自若。
只见他右手掌心,陡然之间冒出四条电蛇,遇风便长,化作四条和刚刚之前一样的碗口粗的电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分别朝着那五位凝元境高手撕咬而去。
几乎是在同时,那五位出手的凝元境高手被粗壮的电蟒轰成了碎渣,死的不能再死了。无数人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要知道在凝元四境的高手不出的情况下,凝元二三境高手已经是修真界的顶尖战力了,甚至基本上都是一派之主,地位不亚于一般的武道宗师。
但是他们没想到的是,五位凝元二境的高手竟然被白宁给一招秒了,而且秒的很彻底,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眨眼之间,就灰飞烟灭,渣都不剩了。
无数人脑海里蹦出了一个念头,但是又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