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雅轻咬着下唇,没有说话,而她泪盈于睫望向夜君墨的样子,倒是平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若是寻常男人,或许会败在她这美人计下。只可惜,她的对手是素来不近女色的夜君墨。
这个样子,分明就是无声的抗诉!
“对大周律法了解透彻,乃是好事!但你若当真了解律法,就该明白,大理寺卿审案之时,未经允许,开口发言,乃是扰乱公堂。当处以杖责五十的处罚!
如今本王看着靖王的面子上,本想对你减轻处罚,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便按照律法行事吧!”夜君墨话音方落,张若雅顿时跪地叩首求饶道,“摄政王恕罪,是妾身错了!妾身甘愿背诵律法,接受惩罚。”
见夜君墨没有说话,夜祁寒冷声道:“还不赶紧谢恩退下!”
张若雅自然忙不迭的谢了恩,而后便强忍着屈辱,跪到了一侧去背诵律法去了。
季鹰作为夜君墨的手下,自然也是软硬不吃。这一通下来,张若雅在季鹰手里,可谓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秀容等人见自家主子也是自身难保,更是吓的六神无主。
这个时候,重点重新转了回来,回到了审问林羽璃遇袭和巫蛊之术的事上。
“你们几个,想好了再说!本王最恨旁人的欺骗,若是让本王知道,有人胆敢欺骗本王。京畿营大牢里那七十二套流水的刑具,不知你们能熬过几套!”夜君墨的话,成功的叫在场那些心怀叵测之人,吓白了脸。
但人都有侥幸心理,指望靠着恐吓让他们全部招待,也是痴心妄想。
故而众人咬死了不认,这件事有他们参与的成分。
尤其是金雀,更是说她刚才只是看着林羽璃的东西少了,以为她跟人私奔了而已!
秀容更不用说,如今又没有实际的证据指到她的身上,她才不会傻乎乎的认罪。要是叫人知道她的参与,那她才是真的死无葬身之地!
“王爷,妾身有办法揪出那参与巫蛊之术的人。”林羽璃沉声道。
“说来听听!”夜君墨饶有兴致的道。
“首先,妾身声明,妾身不相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事情!”林羽璃说着,瞥了一侧的逸清道长一眼,讽声道,“故而,妾身也不相信刘妃身上的症状,是来源于巫蛊之术的诅咒!”
“一派胡言!”夜祁寒沉声道,“方才本王是眼睁睁看着逸云道长寻到这巫蛊娃娃的!本王看你分明就是在为自己脱罪找借口!”
“原来,未经审判,王爷还是认定妾身是这幕后的黑手啊!”林羽璃说着,眼中蒙上了一层讽意,“那既然如此,妾身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妾身反正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内宅妇人,王爷想要除掉妾身,轻而易举的事,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呢!”
“你……”
“靖王府的家事,本王不想插手!但这巫蛊之术的幕后主使,本王倒想尽快找出来!故而,靖王,在凶手找出来之前,务必全力配合林羽璃。”夜君墨的话,算是敲定了他的态度,他目前,是站在林羽璃这一边的。
“关于靖王妃的说辞,逸清道长,你怎么说?”夜君墨把矛头指向了逸清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