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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嘴套,一脸怨念,耷拉着眼皮,眼中似有水光,可怜得要命。
“给它戴着个干嘛?”宋风晚伸手抚摸着它的脑袋,傅心汉不咬人,出门完全不用这样。
“做错事就该这样。”
“那我现在能解开吗?”
傅沉点头。
宋风晚急忙帮它解开嘴套后的扣子,傅心汉急忙往她身上拱,亲昵得很。
它现在可算明白谁才是亲妈,原来以前抱错大腿了。
赖在她身边死都不肯走。
傅沉轻哂:小东西,倒是挺会见风使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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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开车三四分钟,傅心汉赖在宋风晚身边就没离开过。
“从老宅那里拿了鸡汤,喝了再睡。”傅沉看向宋风晚。
“嗯。”她刚换了鞋,傅心汉就蹭到她脚边,不停舔着她的脚面,以示亲近。
“你过来。”傅沉垂眸。
傅心汉抬脚扒拉着宋风晚的衣服,明显在求救。
“没事的,它这么乖。”自从傅心汉吓跑程天一,她对它的好感就直线飙升。
傅沉不再说话,傅心汉摇着尾巴跟着宋风晚进了客厅,路过傅沉身边时,还异常傲慢得朝他瞥了一眼。
居然给他戴嘴套,哼——
狗子现在有人护着,不怕你了。
周围人憋着笑,趾高气昂的,这狗子是要上天啊,还敢给三爷甩脸子?怕不是要作死?
傅沉轻笑,果然谁送的东西随谁,脑子一样不够用。
此刻远在西部爬雪山的某男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妈的,海拔太高,太特么冷了,要冻死老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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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叔帮忙将傅沉带回的鸡汤装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你每天都一个人在画室留那么久?不安全?”傅沉状似无意的说道。
“想多画一点时间。”宋风晚正笑着弯腰给傅心汉顺毛,画画需要空间,她住过来已经很打扰了,哪儿好意思让傅沉给她专门腾出屋子。
傅沉太精,立马明白她想要什么?
“我会让人把二楼最右侧房间收拾出来,你可以在那里画。”
“那个……”
“储物间,一直空着。”
“那麻烦您了。”宋风晚扭头冲他笑着。
美人一笑,妩媚倾城。
傅沉眯着眼,喉咙紧了几分,淡淡移开眼。
“我刚才听你和那个男生聊天,你需要模特?”
周围人懵逼了,三爷这是打算毛遂自荐?
某狗子怕不是真的有些飘了……哈哈
傅心汉:抱紧大腿有肉吃。
三爷,您要给人做模特,如此主动真的好么?
【其实我家养的狗子戴嘴套就一直瞪我,那是真的瞪,我感觉那时候它是恨我的,还给我甩脸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