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凡问久久:“听小雅说你有痛经的毛病?”
“是呀,每月都得遭大罪。怎么,你这个小兽医能治疗女人痛经?”
“我也不是很有把握,但咱们可以实验一下。我这疗法没有任何毒副作用。”
“那得吃多少种药?”
“不吃药不打针。”
“吹吧你。”
“哎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吹。”
“无聊不?”
“不无聊。久久你知道吗,我在乡下就是专业吹牛比的。”
“哈哈哈,所以到了城市,你还改不了吹牛比的臭毛病。王小凡你可真有意思。”
“久久你误解了,我没有开玩笑。知道吗?我是我们王家吹牛比第七代传人……”
“哈哈哈哈……”
不等王小凡说完,久久就放声大笑起来:“小凡呀,你真逗。你们王家七代吹牛比……哈哈哈,这得吹死多少头牛啊……”
“不是把牛往死处吹的,而是让牛下崽。久久你先别笑好不?有什么好笑的。告诉你,我们王家这项手艺是可以列入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县电视台都报道过。”
唉,向一个正常的,没有看过王小凡吹牛比的女人讲吹牛比,真比第一次吹牛比都难。
久久笑得捂住了肚子:“王小凡,我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多的幽默细胞……刚才我还挺郁闷,这会完全被你逗乐了……哈哈哈……祖传吹牛比……”
就连出租车师傅也跟着笑起来。
好在车已经到了蓝海。下了车,王小凡把久久拉到一个灯影下,继续耐心地开导她。
“久久你听我说。我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开玩笑。你知道农村人养牛,除了下地干活,还有个重要的目的,那就是要牛下了牛犊卖钱的。但不少牛也像这城里的女人那样,不好怀上。不是这囊肿就是那不通,不是这肌瘤就是那失调。我们王家祖传一种神药,把这种药吹进牛ZG里,一个疗程下来,牛妥妥地就能怀上崽了。”
久久听王小凡说的认真,半信半疑:“你总说你是兽医,原来就是这样的兽医啊?”
“正是。你去我们那疙瘩十里八村打听打听,我王小凡小神医的英明响不响。经我嘴吹出来的牛犊,能站满一个河滩!”
王小凡说着,神气起来。没办法,实力在那里放着。
“好吧,我就信了你。那有一个问题我很想知道,你用什么吹?”
“用嘴啊!难道还能用屁股?”
“用嘴吹哪里?”
“吹牛比呀!口对口——哎呀不是,口对……反正就是趴牛屁股上吹。”
王小凡连说带比划。这女人,对啥都抱着怀疑的态度。你看人家白寡妇,多积极主动。
久久倒吸一口凉气,往后退了两步,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王小凡说:“你?”
“我。”
“吹?”
“吹。”
“牛那里?”
“牛那里。”
久久夸张地打了个哆嗦,然后指着王小凡带着哭腔道:“你这个混蛋,你亲过我嘴了!”
王小凡耸耸肩说:“又不是刚吹完就亲你嘴,有啥呀?”
“你你你……你这是在对牛耍流氓!”
“你说耍流氓就算是耍流氓吧。不过你见过耍了流氓还能拿钱的兽医吗?”
城里人真难缠。
“王小凡你让我静静,我得把我的小心脏再保养一下。你这信息量太大了,我有些接受不了。”
久久把手放在胸口往下捋着。
“这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实话告诉你,我已经吹过两个女……牛了。”
差点把白寡妇和翠翠说出来。
“嗯?吹过两个啥?”
久久果然起了疑心。
“嘿嘿,吹过两头比较难吹的母牛。体型太大了。”
“哦……我假装相信好了。不过王小凡,你那方法可是治疗牛的,你拿来治疗我的痛经,这是不是有些匪夷所思?”
这是问题的关键,也是最难解释的。
王小凡把白寡妇那套理论搬了出来:“人和牛的生理结构虽然不同,但大路数都是一样的。我这疗法既然对牛有奇效,那么用来治疗人的话,也会有很好的效果。”
“好吧……那么问题又来了。你是治疗不孕不育的,我这可是痛经啊。”
“痛经在我这里就是小儿科,捎带着就治了。你大姨妈正在来的路上吧?我给你用药一个疗程,你不马上就能验证效果了吗?一个月躺床上几天疼地直打滚就那么舒服?”
做个好事往往比做坏事还难。
“呵呵,王小凡,我还没发现你挺能说啊。这都是在乡下练出来的?”
“说正事。你就说愿不愿意接受治疗吧,我不强迫。”
“这痛经折磨了快半辈子了,如果你能把它治好,我反过来报答你!”
看来久久确实是被这个病害苦了,吓怕了。
“这么说你就是同意了?”
王小凡心中暗喜。
“同意了。即使治不了病,权当你是给我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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