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试汤的温度,又吹了两口,才送到王小凡嘴边。
自己明明是有两只手的,且伤在脑袋处,也不影响双手活动,久久这动作,明显带着亲昵的意思。
王小凡想到此,觉得七妹在一边看着,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看了她一眼。
七妹脸上并无表情,看见王小凡的目光过来,垂下眼睑,双眼看着地面。
病房里响起王小凡“咕噜咕噜”的喝汤声。
还没喂上几口,七妹忽然站了起来,双眼依旧看着地面说:“二六,你安心养着,我还有事,这就走了。”
说着,迈步往门口走。
久久说:“七妹你慌什么?再坐一会呀?”
七妹也不回答,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久久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摇了摇头。
“七妹好像不高兴?”
王小凡疑惑地问。
“嗯,刚才看见她在走廊里抹眼泪,问她,她说是感叹生离死别。”
“七妹这个人挺有思想的。她是从哪来的呀?”
“她是我从别的场子里带过来的,一直跟着我。性格像个男孩,但却爱哭。”
王小凡想起了那晚出去宵夜,久久和七妹舌吻的一幕,问:“她是不是对你特别依赖?”
久久的脸竟然红了一下,说:“怎么说呢。前年那会我刚结束一段婚姻,正处在郁闷期,七妹她给了我很多关怀,陪着我走出了阴影。”
王小凡还想再问些什么,久久岔开话题说:“来,吃颗鸽子蛋。吃啥补啥,正好补你受伤的脑袋。”
“吃啥补啥的话,应该补的是我下面吧?”
王小凡笑道。
这次一向爱笑的久久却没笑,说:“色性不改。”
因为范总恩准,久久得以每天都厮守在病房里。
这是一间双人病房,但据说范总给医院院长交待过,不让安排病号来这个房间,所以王小凡实际上等于住的单间。
晚上,久久睡在另外一张床上,和王小凡天南地北地聊。王小凡聊他在乡下做小兽医时候的种种;久久聊她做技师以来遇到的奇葩事,两人经常是彻夜长谈。
这天晚上两人聊到夜里将近12点,才各各睡了。王小凡整天不是躺着就是坐着,精力旺盛,一时睡不着,就在那里胡思乱想。
不自觉又想起了白寡妇,心里一阵唏嘘。此时此刻,她一定是在床上了。是不是刚刚被黑粗的黄金贵蹂躏过?她是自愿的吗?会不会像和自己时那样,报之以泛滥的春水?黄金贵娶她,究竟是爱她,还是为了她那一身白肉?
想起白寡妇说过,如果不能嫁给你王小凡,而是嫁给黄金贵,天天都得哭的话,心里像是有只手在狠狠地揪着,一阵一阵的疼。
自己算是从农村跳出来,跳进了女人窝里。而自己心爱的白寡妇,却依然过着自己不想要的生活,天天以泪洗面。
又想起和白寡妇在一起时候的疯狂,恍恍惚惚出现了错觉,好像自己还在和她做着爱做的事,白寡妇丰满的身子在他身上耸动,动听的吟叫还在他耳边回响……
正想到这里,听到对面床上久久在梦中发出一连串的叫声。那叫声竟然和刚才耳边回响的白寡妇的叫声神似。
随着叫,久久的身子也在扭动着,似乎有个看不见的男人,正在他身上做着什么。
王小凡看到这一幕,明白她是在做美梦了。也不叫醒她,就听着她婉转的叫声。
只是自己被她的叫声困扰,身子起了明显的变化,某个部位充血严重。
久久叫了一阵,声音忽然高亢。然后从梦中醒来了。
王小凡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久久折起身子,抽了几张纸,去洗手间了。估计是去清理了。
回来刚走到床头,王小凡忽然说:“久久你做美梦了。”
“啊?你还没睡着?你都听到了?”
久久呆在原地,下身只穿着一个卡通的小内内。
“正要睡着呢,被你吵醒了,于是就听了一会现场直播。”
王小凡坏笑着说。
“哎呀,羞死了羞死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隔一段时间就会做这样的梦,类似你们男人的……”
“老僧法号梦移。是吧?”
“对对对,就是你们男人的梦移。”
“也能到高朝?”
王小凡对女人的梦移有着强烈的好奇心。
“是的,但刚一到就醒了,过不了瘾,特别难受。类似急着打喷嚏却打不出来那种感觉。”
“那咱们接着来呀,客气什么。放着现成的在这里呢。”
王小凡这会也有些难以自持。奇怪,刚才久久在梦中的叫声强烈地刺激了他。
“嘿嘿,你早说呀,早说我就不做梦了,浪费了我好多的资源。”
久久说着,掀开王小凡的被窝钻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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