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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钱心已经没有了之前见到滕少桀要和金姗姗订婚的消息那样愤怒,毕竟,经过这一次事故,她对滕少桀那患得患失的心情彻底消散了。
她很笃定,这个男人,这辈子只属于她!任何女人都休想从她身边把他抢走!
一个男人对你最大的承诺便是可以许你生死与共!
滕少桀继续工作着,一心二用,回道:“滕伟军对我存有戒心,我用手上的华丰集团案子故意误导他,他果然就跳了进来。只需要三天,所有的手续都办好了,华丰集团就会面临破产,这个消息,我相信对于滕家来说,最适合在那样的日子‘庆祝’了。”
钱心一听,果然乐呵了,她扭过头,抱住滕少桀的脑袋就一顿猛亲:“亲爱的,你太帅了!”
她的眼睛很亮很亮!
滕家十年前把她一阵羞辱,甚至在那样的雷雨夜把她赶出了滕家大宅,她大病了一场,差点就此香消玉殒了!
她对滕家的恨,一点都不亚于滕少桀!
在有生之年,能亲眼见证滕家的人惨败,这是她此生除了爱滕少桀外,最美好的一件事。
她奖励的亲吻着他的唇,怎奈这些日子被他调教的太成功,原本她只是单纯的亲一下他,可是却不由的吻得深了。
滕少桀手握着鼠标的动作僵住,而后收回来,抱住她的小腰,同时,掌握了主动权。
气息,越见暧-昧。
他眼中的宠溺和爱恋暖暖的可见。
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滕少桀便戏谑的看着她,逗她:“宝贝,吃了十天斋饭,是不是想吃肉了?”
吃肉……
钱心尽管在滕少桀面前厚脸
皮惯了,可是听到这两个字,也不免羞红了脸。
不过,她总是不甘示弱的,娇嗔的睨了一眼滕少桀:“那你就给我吃肉啊。”
说着,她就故意在他怀里蹭了蹭。
滕少桀按住她:“丫头,乖,别闹了,你现在还受着伤,不行。”
“都怪你!讨厌!”钱心咬着唇,忍受着体内的不适,横他一眼。
和他在一起也不过才一个月,正是贪恋他的时候,身体的火焰被他高调的挑起,梗在那里,不上不下,难受的要死。
“我怕伤了你。”
滕少桀也比钱心好不到哪里,可是,他还是理智尚存,知道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得静静的养着。
“唉,无比清平的日子啊!唉,痛苦的吃斋岁月啊!”钱心叹了一口气,靠在他肩上,发着呆。
滕少桀拍拍她的背,笑的温暖如春。
*
白雪这两天的精神状态很不好。
在她知道钱心住院了之后,她去医院看她,却每次都见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对那女人温柔相待。她心里的期盼和希冀已经慢慢的消散了,反而生了强烈的嫉恨。
恨不得,钱心去死!
她在美国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原本坚持下来的希望被她彻底摧毁,那无异于断了她的生路,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滕少桀。
她想,钱心那么年轻,那么漂亮,想要怎样的男人没有,为什么非要和她抢滕少桀?如果这个世上没有她,那么,滕少桀是不是就会属于她了?
她钻了这个牛角尖,越是这样的想着,这种感觉就愈发的强烈。
她推开钱婉瑜病房的门,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人,接近透明的肌肤显出她的病态,如此的脆弱。
“钱阿姨,你还要睡着吗?你如果再不醒来,你的女儿和儿子就要给你生出小孙子了。你说,到时候该叫它孙子呢,还是外孙呢?你这么爱你的儿子和女儿,一定不希望他们犯下达错吧,被世上的人都指着脊梁骨咒骂一声吧?”
白雪近来每日都来医院陪钱婉瑜。
这个沉睡了十年的女人,如今是她现在唯一的希望了。
她认真的帮钱婉瑜按摩着,一边继续说道:“阿姨,你知道吗,我在美国第一眼看到校园里风靡一时的少桀,我就喜欢上了他。可是,我很自卑。我只能把对他的爱小心翼翼的藏了起来,即使他追求我,我也对他冷漠三分。可是,我还是输给了自己的定力。当我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这一辈子,我都是他的女人。哪知,事与愿违……”
白雪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她这几日一直在研究植物人,他们有意识,能够听到感觉到外界的状况,只是,他们说不出口。
白雪现在每天都在刺激钱婉瑜的思维,让她能够醒来。
只有她醒来,她才有最后一丝希望。
对于钱婉瑜,白雪虽然利用多过关心,但对于自己心爱男人的母亲,她却是真正关心的。她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一个亲人,滕少桀和钱婉瑜就是她的家人。
“阿姨,这么多年了,你就不想看看自己的儿子变成什么样了吗?”
“……”
在白雪帮钱婉瑜按摩完毕离开病房的时候,一直纹丝不动的那双白皙玉手突然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