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藏哪儿?不会是他的旧情人那里吧?”
“聪明!”墨离毫不吝啬的又给了一记赞赏,“柳州最大的妓院醉心楼的老妈妈是他的老相好,他把家中财产都藏妓院里去了,侍卫们把东西抬出来时,整整十大箱。”
把酒心楼门口的大街塞得好长一条路,那银子有多沉有多亮,他的怒火就有多旺。
这种人,不判死刑真的不解恨。
方瑶听了,惊叹不已。倒不是因为柳昌盛那十大箱的金银珠宝,而是他居然把这些东西都藏在妓院中,胆子可真够大的。
她道:“柳昌盛是有多信任他的老相好,就不怕他的老相好把这些东西悄无声息的转移然后私吞么?”
要是她,搞不好就会这么做。
柳昌盛是官,待她再好,也不可能娶她进门纳她为妾,顶多就是把她当个乐子图一图罢了。即是如此,干嘛不自私大胆一点为自己打算,拿着那十箱钱银远走高飞。
墨离看她那一脸恨铁不成钢似又有些惋惜的模样,就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了。
他的瑶儿,到现在对钱财的热忱半点都没有减退。
方瑶一边替柳昌盛的老相好不值,边不知又想到什么。猛然端正身子,指着墨离的鼻子道:“这么说,你在柳州还逛窑子了?”
她这一惊一乍的把墨离吓了一大跳,再一听她的话,更是哭笑不得,连忙自证清白:“我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你举手发誓?”
“我举手发誓。”墨离当真抬手指天发誓,“我从来逛过妓院,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我的心里,只有瑶儿,一生一世都不会改变。”
他慢慢移目,看向方瑶,从一本正经到深情款款,直把方瑶弄得面红耳赤。
突然告白,人家有些招架不住啦!
“怎么,害羞了?”墨离低首,一脸的促狭。
“做什么突然说这些,我都没有心里准备。”方瑶撅着嘴,本想理直气壮的埋怨,可这模样,怎么看都觉得像是在撒娇。
“我只是忽然觉得,我很少对你说这些。”尤其他们刚小别几日,又见她方才鲜有的含嗔带羞的小女人模样,实在忍不住不说。
墨离擒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乌深的眸子在方瑶的视线中渐渐化成一潭水,轻柔百转,幽深迷蒙。他的唇一点点的靠近那抹柔软......
除了甜蜜,方瑶在他的薄唇中还尝到风尘仆仆的味道。
为了见她,与她早日相聚,他应该是彻夜赶来,中途没有休息吧!
方瑶不禁有些心疼,明明自己还算强大,但在墨离面前,她永远是那个需要保护的小女子。
他护她护得太周全,以至于她想为他分担什么,都没有机会。
殊不知,在墨离心中,她为自己已经做得够了。
抵在他胸尝的柔荑不知何时悄然抚向他身后,紧紧环住他的腰,方瑶用实际行动加深了这个吻。
屋外,冷冽刺骨,屋内,却是一片春暖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