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到底是五年前哪个夜晚,方瑶已然揭开谜底了,“五年前,她也是上了某个老男人的床,然后顺手拿走了人家的全部家当,迅速消失。昨夜她也一样,只不过不同的是,她失身于老鳏夫,拿的却是你的银子,第二天也没有老鳏夫没有上门讨债,因为他已经被你们扔到山里喂了狼。”
方张氏此刻浑身僵了一僵,方瑶连老鳏夫被扔进山都知道。
她还知道什么?
等等,五年前,秀儿走的那一晚,是跟她吵架负气离开的。当时身上没有半个铜板。她记得秀儿跟她说过,她的银子都在府里藏着忘带了出来,她身上是没有钱的。
第二天,刘世冲就上门跟她算账,说秀儿偷了他的银子,还上他的床,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
她当时把刘世冲骂了回去.......
她以为是刘世冲在污蔑诽谤她女儿,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方张氏怎么也不敢相信,她的女儿居然,居然........
方张氏心痛不已,那个刘世冲,跟她是一个辈份啊,年纪比她还大,秀儿,怎么,怎么......
“是不是此刻相信我说的话了?”方瑶将方张氏脸上的神色变化一一收入眼底,她知道方张氏自己已然想明白了,略略扬唇道,“你即是相信了,我也不多说了。即是没病,这侍疾,我看也就不必了。若实在心里不痛快,躺个两天就在村里转一转,不然大家还以为你继续病着,而床前无人伺候呢!”
话音刚落,方张氏抬头怒目道:“就算你说的是事实,那也是你害的。当初若不是因为你,我们怎么会受那五十大板,伤了筋骨。若不是伤了筋下不了地,刘世冲又怎会有机会占秀儿的便宜......一定是他给秀儿上药时,迷上秀儿的身体,才对秀儿产生了非分之想,说来说去,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原因,你才是罪魁祸首!”
“你是这么想的?”方瑶为方张氏这番话吃惊不已,也为方张氏看人看事的思路和独具一格的方式无语。
“方敏秀早在合伙刘世冲作伪证时就已然委身于他了,不然你已为刘世冲为什么要帮你们一起来陷害我?真是愚蠢!”
“这不可能,刘世冲,我是使了银子的。”方张氏道。
“多少?”
“三两!”
“三两?”这回方瑶更是无语透顶了,“三两银子就想收买刘世冲封住他的嘴,你怎么想的?刘世冲缺这三两银子吗?他不缺,他青年丧妻,儿女远在外地,唯一缺的就是快乐。而这种快乐只有女人才能给,方敏秀正好满足了他这点。否则事情一旦败露,他就要赔命的。没有点甜头,他怎会肯冒这个风险!”
天真!
“我实话告诉你,墨离在替我翻案时,派人跟踪过方敏秀,她不仅一次爬上刘世冲的床,而且在刘世冲柴房还苟且过好几次,刘世冲喜欢刺激,觉得在柴房更让他兴奋.......”
“不要说了!”不等方瑶的话说完,方张氏已然吼了出去,她听不下去了。
一个字也听不下去了。
她的女儿,自以为珍贵的女儿,居然是这种无耻下流的荡妇!
她接受不了,真的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