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当家。我们早在分家时就说好了,各过各的,互不相扰。”所以,方张氏在她们大房这边什么也不是。
方瑶这话有点不留情面,但脸上浅笑盈盈,礼貌的很,无论是这话,还是她这态度,都挑不出任何毛病。
直把方敏秀给呛住了。
方张氏也是暗暗恨了一把,哼哼道:“建宅子的事,我们暂且不提,你们要搬就搬,我也没意见。不过,李月兰,你小姑子也老大不小了,这次回来我准备给她说门亲事。按理说,她的嫁妆该由我准备,但我这个年纪,又没有经济来源,二房这边又是那么个情况,所以就只能找你来商量,看能否阿秀这边的嫁妆由你们来承担?”
“我......”李月兰刚要说话,方瑶的眼神就瞄过来了。想到来时她的叮吃,李月兰张开的嘴巴又重新闭上。
方张氏知道大房这边是瑶丫头作主,方瑶不开口,李月兰不敢擅自做决定。她只得看向方瑶:“你娘以你的意见为尊,瑶丫头,那就由你来说吧!”
“那我说了。”方瑶抿唇,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按理说,小姑子出嫁,祖母没有准备嫁妆的能力,我娘做为长嫂,确实是应该出一份力的。不过,我记得祖母身边是给小姑姑留了嫁妆的,为何又说没有呢?”
“都叫你婶子拿去给横儿冶病了。”
“哦,原来是这样。”方瑶恍然大悟的样子,“我们出一份力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事祖母应该早跟我们说啊,我们都把钱拿去买建房的材料了,身边一个子儿都没有剩,现在叫我们拿,我们着实拿不出!”
“我听说瑶丫头你采药进趟城就有十好几两进账,就算建房子要买材料,那也花不了多少钱,不可能手里头一个子儿都不剩!”方敏秀一听说大房这边没钱,立马就接话了。
“小姑姑有所不知,现在的砖瓦都涨价了,你昨天儿个进城买钱买肉,也应该发现物价比以前贵了不少。除却材料费,我们还要付人工费,这也是笔不小的开支。算起来,我们到最后说不定也是要借债的。”方瑶一条一条的给她分析,“再说我采药吧,我娘病的这些天,我都没怎么进山了,现在天气也不好,采回来的药材要晾晒好几天才能干,原先三五天就能进趟城,现在就十来天才能去一趟,且又逢秋季,好多药材都不如春夏长得好看了,卖相不好,价钱也跟着便宜。你说的进城趟就有十好几两进账,那是从哪里听来的,根本就是谣言。采药要这么赚钱,谁还种地,东山村早发了。”
这番话说得,里里外外找不着一丝缝隙,连只苍蝇都钻不进去,挑不出任何毛病来。直把方张氏和方敏秀说得一口气堵在喉头,出都出不来。
可她们也明白,方瑶手里头绝对是不止这点钱的,但又找不着任何证据证明她手里有闲钱。
良久,方张氏才沉吟着道:“你们现在也不是没有地方住,不急于搬出去,可以暂时先把建宅子的钱挪出来给你小姑姑用,等手头又宽裕了,再建宅子也不迟。”
方瑶听到这话,好想喷笑出声。
钱是她的,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凭什么要她先把钱挪出来给她们用。就凭她们现在两家的关系,适合说这话么?
人可以无耻,但无耻到这个境界也是少见了。
方瑶嗤笑着摇头,道:“对不起,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