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瑶只好翻过身,趴在床上,背对着他,以为这样就没事了。
只是没想到,才刚接通电话,与母亲说了两句话,屁股上一热,她下意识伸手一摸,几乎尖叫出来,“你这个……”忍了又忍,才没把“大淫棍”出口。
凌阳脸色很奇怪,又狰狞又带着轻松享受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杰作”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把刚才使坏的工具藏到了浴袍底下,振振有辞道:“不能怪我,谁叫你要惹我。”
“你……”张韵瑶又羞又气,手上湿腻腻的,都不知往哪放了。
而手机里龙惠玲还在那头紧张地问:“韵瑶,你怎么了?你与凌阳在一起么?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其实,这个时候,又是夜深人静,又是孤男寡女,凌阳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能发生什么事龙惠玲已有预料,心头不知是轻松还是复杂。
张韵瑶赶紧说:“没事啦,妈,很晚了,我一会儿就回来了,记得给我留门呀。”
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支在半空,手脚并用从床上起身,目光四处扫射,也没发现面巾纸的影子,只好恶向胆边生,往他浴袍上摸去。
凌阳苦笑,任由她把自己净静的浴袍当面纸使用。
龙惠玲声音很是惊讶:“这么晚了,你还回来?不成,你一个人回来我可不放心,要不这样吧,我派人去接你回来。”
到底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尽管女儿与凌阳在一起龙惠玲是抱赞成态度,但也不想女儿落下婚前就不自爱的名声。
虽说如今男女平等,婚前就上床的行为早已稀松平常,但真正有涵养的顶级世家里,还是相对比较保守的。张韵瑶被称为乖乖女,除了没有时下名媛那些不良名声外,洁身自好也是有目可睹的。龙惠玲可不愿女儿名声上有任何污点。
“不用啦,凌阳这儿还没有司机么?让司机送我回去就是了。”刚才张韵瑶也是坐的张家司机的车子来的。
手上干净了,但屁股上还有沾腻的东西,粘在臀部上很不舒服,张韵瑶这时候可没功夫理会龙惠玲,只好说:“好了就这样了,妈,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吧,一会儿我就回来了。记得给我留门哦。”赶紧挂了电话,瞪了凌阳:“都是你这个大淫棍。”然后冲进浴室去了。
凌阳苦笑,尽管刚才出了点糗,不过得到纡解后的身子异常的轻松舒服。也就由着她使性子。
张韵瑶从浴室出来,除了脸上还有未褪的红晕外,已恢复正堂,就是臀部上有一团湿腻,那是刚才拿湿毛擦试的结果。
“我要回去了,你家中有司机吧?叫司机送我回去吧。”不敢再呆下去,张韵瑶拧着包包,也不敢看他。
刚才真的太羞人了。
凌阳已经恢复了常态,果然男人的脸皮是要比女人厚得多就是了。
“已经安排司机了,我送你下楼吧。”凌阳已换上另一件睡袍,趿着拖鞋,施施然出了屋子。
这时候,整柜别墅早已熄灯睡了。
只有大门口一辆黑色轿车静静地停在那,凌家的司机已在车旁候着了。
“二爷,张小姐。”身穿天蓝色制服的司机恭敬地称呼着。
张韵瑶看了凌阳一眼,在心里嘀咕了两句,上了后座。
“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尽管气他,但这时候又有些依依不舍了。
看来她是真的陷进去了。
凌阳站在车外,“明天我去找你。”
“好,什么时候?”情不自禁地,脸上的笑容就有扩大的迹像。
“上午吧,俱体什么时候我也不敢保证,我来了后叫你。”
“好。”张韵瑶抿唇一笑,看着他站在夜里的修长身影,又情不自禁地加了句:“那我就在家中等你。”
……
回到家中,已经是凌晨时分。
张韵瑶以为母亲早已经睡下,想不到才打开了客厅里的灯,溜入房间,龙惠玲就从楼上下来,“韵瑶回来了。”
张韵瑶下意识地转头,不让母亲看自己的身后,“是呀,我回来了,妈,这么晚了,还没睡呀?”
“哪睡得着。”龙惠玲穿着黄褐色的睡衣,上下打量女儿,晶亮的眸子,白里透着桃花般红晕的脸蛋儿,有些乱的头发,心里就有数了,心里又喜又复杂,忍不住说:“今晚你和凌阳……”
想着凌阳对自己的淫性大发和两次差点失控的场面,张韵瑶脸儿又红了红,但仍是镇定地道:“和好了,明天他要来找我。”这也算是安龙惠玲的心吧。
“真的和好了?”龙惠玲又惊又喜,也并不意外,只是上下打量女儿,“你没吃什么亏吧?”
“我能吃什么亏呀。”知道母亲在想什么,张韵瑶也有些羞涩,忍不住道:“妈,你别胡思乱想了,我和凌阳什么也没发生。”
“真的?”龙惠玲却是不相信,不过也知道这事儿确实不好明着说出来,于是就说,“我知道你是有分寸的孩子,妈也并非反对婚前性行为,只是要做好防护措施呀,可别婚都没结,就把肚子给弄大了。到时候丢脸的可就是你自己了。”
脸又红了起来,张韵瑶跺脚:“说到哪儿去了,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误以为女儿被自己说中心事恼羞成怒,龙惠玲也赶紧说:“好好好,我不多说了。我不多说了。我去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等龙惠玲一走,张韵瑶也情不自禁地捂唇笑了起来。
只是忽然想到这只手还摸过凌阳的那东东,又赶紧放开,连声“呸”了起来。
……
第二日,张克敌一大早就去了医院,看望张铁生。
今日的张铁生气色比昨天好了些,但仍是没什么精神,头晕脑胀的,却仍是强撑着身体,看起报纸来。
“爷爷,今儿个感觉怎样?”张克敌问。
张铁生说:“要好些了。你不是还要上班么?来医院做什么?”
“来看望您老人家呀。”和所有年轻人一样,张克敌也不愿与老头子相处一室,但没办法,这个老头儿可是张家的希望。
“爷爷还有精神看报纸?”张克敌瞄了一眼,正是关于武家的报告,不由说:“爷爷,你说韵瑶给咱们找的姑爷厉害不厉害?居然把武家也给弄垮了。”
张铁生“嗯哼”了一声,却没有吭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克敌又道:“如今咱们圈子里的人都在讨论凌阳,都在纳闷,凌家几时出了这么个厉害人物,以前怎么就没见到过呢?还说,凌家有了凌阳,将来成就肯定差不到哪儿去。”
“是吗?”
“那当然。顾永浩爷爷有印像吧?听顾永浩说,武家这件事,还惊动了上头几位巨头的。只是上头几位却什么态都没表,只说按着章程去办就是了。还让公安机关和JW的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过一个坏人,这也太让人震惊了。”顾永浩的爷爷也就是那几个巨头之一。所以消息面比张家还要广就是了。
武家豪好歹也是曾经的国部级领导人,就算子孙再不肖,上头的也会看在老人的面子上,宽大处理的,这已经是心照不宣的惯例了,想不到,那几位这回却没给武家豪这个曾经的领导人半分面子。要么就是武家豪自己屁股也不怎么干净,要不就是凌阳施了什么手腕。
但,凌阳一个小年轻,即没入仕,又没显赫的背景,至于么?
只是事已至此,张铁生再也不敢小瞧凌阳了。
张克敌又道:“爷爷,那天凌阳送你的那枚手串,还真卖了两亿元的天价。听说刘建强还亲自在记者面前公布,这枚手串有清脑安神的作用,也不知是真是假。如今,外头的人可羡慕你和大伯父了。”看着张铁生空空的手腕,张克敌长叹口气,“爷爷呀,你真不该那样做的。”
张铁生眸子缩了缩,也是说不出的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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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像,实在没法子借钱还要我帮他借的痛楚呢?我也有我的难处,甚至事先请了各种托来表示我的艰苦困难,老公更是真枪上阵,非常不客气地说了他一顿,领居也来刺了几句……都不肯走。没办法,实在耗不起的我只能向领居借了点钱凑成2千打发了他。临走时又说下周一还要来找我,崩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