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酒精的怂恿,让苏湜和蔡有有的相亲变得愈发贴合,他们拥抱着,亲吻着,合二为一。
蔡有有要去开灯,被苏湜抓住了手:“不要,不要开灯!”
她不习惯将自己暴露于陌生人的视线里。
蔡有有说:“我想看你……”
蔡有有的话被苏湜的热吻堵住。
用这年轻的身体在自己的身体里留下深重的痕迹,将之前那苍老铜臭的身体的印记盖过,冲刷走……
苏湜从没有如此全情投入地完成过,全程都留着眼泪。
“你怎么哭了?”蔡有有呢喃着问她。
苏湜答:“大概是酒精……”
江新男是被白粥的香气香醒的,她捧着还有些沉重的脑袋在床上坐起身,申文学刚好走到卧室门口,她笑着对她说:“醒了?醒了就出来喝点粥,奶奶出品,绝对精品。”
申文学家的浴室里永远都备着一份江新男的洗漱用品。
洗漱完毕,江新男到饭厅却只看见申文学,饭桌上并没有奶奶的身影。
“奶奶呢?”江新男问。
申文学答:“她去买菜了。”
事实是奶奶避开了,一个醉酒借住闺蜜家的女孩子一定有心事要袒露,她一个长辈不方便倾听。
申文学给江新男盛了白粥,又给江新男拿了筷子和调羹,再往她的白粥里加糖,一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一边说道:“你喜欢吃热热的稀饭,还喜欢在稀饭里加糖,虽然你已经很久没来我家蹭吃蹭喝了,但是你这些小癖好我都记着呢,而且永远不会忘,我是不是完美的恋人?”
“别开玩笑……”江新男说着就哭了,她是感动的。申文学与她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她对她却这么好这么好,而母亲……难道这就是上帝给她开了扇窗,就关了她的门吗?
看到江新男的眼泪,申文学并没有手忙脚乱,或者对于江新男的软弱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她给江新男递了纸巾,说道:“先吃饱,吃饱了才有力气哭。”
于是,江新男听话地喝了两大碗白粥,又吃了点小菜,酒精对于肠胃的侵蚀产生的难过的感觉终于减轻了不少。
“我帮你洗碗。”江新男说。
申文学也不推托,爽快答:“好。”
朋友之间的取暖是相互的,只有彼此礼尚往来,友情才可能是对等的,而不是一方永远在施舍一方永远在索取。
江新男洗好碗,从厨房出来,发现申文学并没有在客厅里。江新男不假思索便去了后院。
申家的房子是一个很大的平房,不像杜云舒的家在新开发的小区,高楼大厦,很是豪华。申家的小院坐落在桃李市老城区,只有一层楼,却有前院和后院,占地面积很大。前院有梧桐树和枇杷树,三角梅的花枝一直伸到了围墙外。后院,奶奶更是种成一个花园,一年四季都有不同季节的花开得妖娆多姿。
此刻,申文学坐在后院的秋千上,见江新男来了,便笑着招呼她:“过来荡秋千啊!”
江新男走过去,申文学腾了个位置分她坐。
申文学说:“新男,你该留长发了。”
江新男侧头,不解地看着她:“为什么?”
“你的性格太软弱了,配不起这一头短发。”申文学伸手揉了揉江新男的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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