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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她养的蛊现在死的太快,她心急的不行,前几年经常出去找健壮的男人,想要让自己怀孕生下儿子,这样也好让蛊有处容身,可是不管自己怎么折腾他们,还是不能有孕,急的她差点疯了。
可是没想到在五月初五的早上,她在圣池里沐浴的时候,却看见了晕在圣池边上的陌生男人。
这就是天赐的男人啊,真是踏破草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让她重新有了希望,恨不得马上让他和自己在一起,让自己赶紧怀孕生孩子。
可是他肩膀上和腿上都有枪伤,人又发高烧昏迷,哪怕她再急也只能让人先把他治好。
昨儿听说他好像好点了,自己这才过来和他一起睡,想要和他成就好事,没想到这么一个大男人,却是中看不中用,自己这么个美人在他的边上,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醒来还敢说他已经有老婆了,真是差点气的苗琳琳几乎想灭了他。
苗琳琳觉得这男人既然是敬酒不喝喝罚酒,那自己也没有必要顾忌着他的身子能不能受得住情蛊,尽早把他睡了,免得他想跑了,或者是不愿和自己在一起自杀,到时候鸡飞蛋打可就糟糕了。
……
那年轻男子似乎是个哑巴,五官清秀,却有一身恐怖的力气,几乎是架着顾行谨上厕所,又给他换药,换衣服,随后又给他端来了一碗像是捣碎的绿草汁,让他喝下。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虽然不知道那些药是什么,顾行谨却全都喝下,反正就自己现在这样走路都不能走,人家想要自己的命轻而易举,也不用浪费毒药来害自己。
清秀的男子见他喝了药,就拿着他换下来的脏衣服和药碗离开房间。
顾行谨也知道自己现在还在发高烧,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自己还活着。
只有自己活着,才能想办法离开这鬼地方,也能见到自己的小媳妇。
顾行谨在床上躺了三天,这才慢慢的恢复了点,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发现自己整个人没什么力气,双脚落地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的。
他心里就在琢磨,会不会是有人在自己吃喝里动了什么手脚。
可是那个女人后来也没有出现,自己问那男人,又是个哑巴。
有一天午后,他躺在床上被外面一男一女的说话声惊醒。
“圣女,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而且因为服用了朱砂根全身无力,这要是想种蛊,最好是让他先停药。”
“再让他喝几天,免得他不安分,我这几天还要用我的血喂情蛊……”
虽然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可是顾行谨却听出那个女人的声音,就是想沾自己便宜的女人。
现在听到这些算计自己的话,让他心里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冒,拳头捏的死紧,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要说先前他还觉得他们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现在他恨他们对自己的算计。
他现在虽然全身无力,可是耳朵还算灵敏,听到有轻轻的脚步声进来了,闭上眼睛装睡。
……
晚上的时候,顾行谨悄悄的睁开了眼,晚上的药他没有喝,而是趁着清秀男子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倒在床底下,现在虽然还是没力气,却没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这里没有电灯,就算是有电灯,他也不敢开灯。
幸好月色很好,他看着天上的满月,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他觉得今儿应该是五月十六了。
他悄悄的起身去外面转了一圈,发现这里是小院,院门却是从外面锁上。
这就让他觉得很奇怪了,这几天他也知道那个年轻男人是住在自己隔壁的房间里的,防备自己还说的过去,可是这还防备他,是不是说明他也是不甘心留在这?
按说这个时代的人还是比较纯朴的,就像是陈联大队里,白天的时候几乎家家都不锁门。
顾行谨不知道院子的外面是什么情况,要是自己现在放一把火,来救火的村民会不会帮助自己逃离?
可是有人喊那个女人‘圣女’,就说明很有可能的是那个女人是这里的头,穷山恶水出刁民,这里要是足够偏僻,怕是他们是一伙的,自己要是没有万全之策,怕是会被他们更加提防。
他看着高高的院墙,觉得自己再恢复一点,这院墙就困不住自己了。
顾行谨转身的时候,却看见那个男人在打开的窗户面前看着自己。
他心里有点紧张:“你……”
那个男人却懒得搭理他,转身离开,听动静好像是又上床去睡觉了。
他这举动,却让顾行谨明白,这人是友非敌。
因此在第二天早上,顾行谨当着他的面拒绝喝那一碗绿油油的草药汁,低声道:“兄弟,我想离开这,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顾行谨以为他是哑巴,估摸着会用点头或者摇头来和自己沟通。
没想到那男人却讥笑了一下,低声道:“这里几乎是与世隔绝的深山中,四周都是荒山野岭,要想从这离开,还得翻过一座大山,山上处处有野兽和毒蛇,没人领路还会进入迷障林,你觉还妄想离开?”